她心想,二爷这不就是主母常说的钓鱼执法吗?他不让人进城,又不肯给手令,简直无耻!
秋韵比她直接,她只是想想,秋韵大胆地骂了出来:“依婢子说,这墨二爷好生不要脸!论身份,咱们主母既是郡主,又是当家主母,他一个庶子
,就算是长辈,身份在那里摆着呢吧?他凭什么不让咱们进城?
再者,就算他不让进,但我们进来了,他能把咱们怎么样?我还就不信了!”
秦桑就爱听秋韵骂街,又爱逗她,“怎么着,他要是来兴师问罪,你还能撸袖子打他一顿么?”
秋韵撸起袖子,振振有词:“如果他敢来欺负主母,我就揍他一顿又怎么样?”
秦桑好笑道:“好,我给你记下了,到时候你要是不敢动手,你给我刷两天的碗。”
“刷两天碗就刷两天碗,我还怕了他不成?”
“怎么,人还没来,你就怕了?”
“谁说我怕了?”
“那你说要刷两天碗,这不是怕了是什么?”
秋韵便被她说得跳脚,“主母!您欺负人!”
秦桑哈哈大笑起来。
墨平进来,打断她的笑声:“主母,二爷来了。”
“那就请进来。”
秋韵翻白眼,站到了秦桑身后。
秦桑摇着头笑了笑,小丫头嘴巴是厉害了一点,但对她的心,可是比月亮还清澈。
墨如海进来,一脸沉郁,秦桑让人给他搬了座椅,他坐下后,便以教训人的口吻道:“侄媳如今做了王妃,架子愈发大了,脾气也愈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