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请教三叔的。忱卿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家没有什么主意,只好来求教三叔。”
她一副可怜兮兮状。
墨如云心说,我信你个鬼,你一个女人家?你一个女人家比一
百个男人都能干。他嘴上倒比较老实:“可能……是为了拖延时间,绊住你?”
“绊住我?绊住我做什么?我就是回村里来教书的,又做不了什么?”
墨如云瞪着她,“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在城门口干了什么不知道?你对你二叔说了什么你不知道?”
秦桑状若吃惊,捂着嘴巴,“我……我说,要把四城门守兵都换掉,三叔,您……您的意思是,二叔?不至于吧?茂茂好歹是他的亲侄孙子,他不至于下这样的毒手吧?”
“我可没说是他下的毒手,我就是说那么一嘴,也许,你还得罪过别人也说不定呢?就你那个行事作风,从来不给人留面子,恨你的人说不定能从这里排到墨州城门呢。”
他故意道。
秦桑笑道:“我又不是金子银子,哪能做到人人都喜欢我啊?三叔您可真会说笑。”她又装出一副可怜样,开始诉苦:“唉,忱卿远在京城,我们母子势单力薄,在自己的地界上还要被欺负成这样,三叔,您是长辈,是不是得替侄媳和您的侄孙做主啊?”
墨如云狡猾如泥鳅,“我一个商人,手里没有一兵一卒,我能给你做什么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