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带她到墨忱卿面前,哪里又能轮得到她来给他把脉?
她心里是忐忑的。
墨忱卿瞧出她的局促,便温声道:“你是学院里的学生?”
“是,穆老师带我,我叫轻言。”
墨忱卿将手腕伸给她,“轻言是吧?那麻烦你了。”
轻言仔仔细细给他把了脉,“王爷,我医
术不太行,只能把出您脉搏比前几日有力多了,刀口愈合得应该不错。要不,再去找个大夫来给您看看?”
“不用。我现在感觉身体很轻快,应该没什么大碍了。陆南呢?”
“陆大人他……”轻言欲言又止,脸色都不太好了。
她不是个善于伪装的孩子。
“是不是在我昏睡的时候,有人偷袭,陆南和人打仗,受了伤?”
轻言张大了嘴巴,“您……您怎么知道?您不是一直昏睡着?”
墨忱卿捏了捏眉心。
他就知道,梦里那些打斗声不是假的。
“他现在人呢?伤要不要紧?”
“我也不知道他伤的如何,他被人带走了。啊,对了,我去通知陆北大人!”
轻言脑子才回魂似的,终于想起陆南受伤之后,来了另一个人守护在这里,那人叫陆北。
轻言还没出得去门,陆北就来了,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陆北大人,王爷他醒了!王爷他醒了!”
轻言兴奋地喊了起来,那股在墨忱卿面前的怯懦劲儿荡然无存。
陆北一个箭步冲进房中,到床前,忽然又刹住脚,控制了一下情绪,“主子,您醒了。”
这咋咋呼呼的毛病是一点都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