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一切东西分得那么清晰明了。 既然这样,嗯......以后家里消费,这娘们必须得出一半,他心想着。 “啧啧啧,安哥你笑得好淫荡哦。”邓恒涛砸吧了下。 “滚!”周安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刚地说:“你好歹是上市房地产公司的太子爷,你TM连我这个蹲哥都不如,哪跟弦搭错线了,竟然想出房屋抵用券这玩意?” 交代渣男办点事,办得一塌糊涂,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里面有问题,他差点挨揍了。 “哥,我的好哥哥,你知道我不懂这些。”邓恒涛明白事情办砸了,有些不好意思,以一种委屈的语气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你吩咐我的事,我以百分之百的认真去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辛劳。” 麻痹! 他还不能说些什么,埋怨的话堵在喉咙,堵得实在难受,硬生生吸了几口气,才咽了下去。 算了,原谅对方了。 对于一个享乐主义的人来说,已经做到了完美。 他无法再苛求太多。 周安给自己倒了杯水,透过窗户,望着窗外的袁玉。 时间悄然流逝,袁玉肚子大了起来,有了孕相,宽松的穿衣打扮,似乎有了家庭和小宝宝,袁玉在工作的时候相应和善了许多。 “袁玉怎么上班了?” “闲不住。”邓恒涛伸手一边拆开办公桌上边的水果,一边说话,“女人就得给她找点事情做,不让她来上班,在家里一天天折磨我,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想死的心都有了。” 邓恒涛拆开水果包装,随意扔了个苹果给周安,接着拿出一串紫色葡萄,用清水洗了洗,随即擦拭干净,放到果盘中,走出办公室,放到了袁玉的身边。 “我不爱吃。”袁玉眼神从电脑中移开,瞥了一眼,有些嫌弃地说道。 “你不爱吃关我啥事,这是给那个怨种吃的。”邓恒涛回道。 邓恒涛始终不乐意孩子的存在,因为破坏了他的美好幸福生活。 袁玉瞪了眼丈夫,显然不满意后者的说辞,不过见到周安在旁边,懒得和对方多计较,捻起一个葡萄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 “对了,今晚有个应酬,你替我去一下。” “不去。”邓恒涛坚定回绝。 “那我去。” “......”渣男紧皱着眉头,咬牙切齿般模样,最终无奈点头,“莪去。”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渣男也无法摆脱家庭的束缚。 黑黑的夜空,仿佛一幕巨大的屏障,那么遥远神秘。 一家豪华KTV中,周安望着正和诸多中老年人觥筹交错的损友邓恒涛,他忽然间发现,即便一个再烂的人,也有其优点存在。 邓恒涛对于生意没有太多天赋,但与人交际应酬,那叫一个熟练、娴熟,将这些客户陪得十分开开心,脸上洋溢着笑容,甚至短短十来分钟时间,已经签订好了合同,如今正相互灌酒呢。 周安有时候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在酒桌前谈生意,趁着酒精上头? 算了,反正与他无关。 今晚他到KTV只有一个任务,将邓恒涛抬回家。 昏暗灯光,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无方寸。 “先生您很特别?”周安旁边坐着一个女子。 这女子一袭黑色包臀裙,雪白而修长的大腿,精致的面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在后背。 商人交际应酬,不仅要喝的开心,还要玩的尽兴,光聊天过于枯燥乏味,自然需要点调剂品。 女老板需要男模,男老板希望女模。 尽管周安一再拒绝,但那些客户还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坐在旁边聊天唱歌,向侯梦婷说了下,也就点头答应了。 其实倒也不用报备,从相识那一刻开始,二人间有着十足的默契,这么久都走过来了,非常相信对方。 侯梦婷不认为两人相爱就代表着自家哥们和异性失去联系,不能结交任何一个女性,不能去夜店或者KTV等等。 一是,二人的爱情连这点事情都承受不住,那谈何白头偕老,地久天长。 二是,周安大学混了那么久的娱乐场所,还能保持着清白之身,完全表明了他的追求与信念。 “哪里特别了?”周安抬眼望向对方问道。 “嗯......”黑裙女子沉思了几秒钟,向前方推杯换盏的那群人点了下头,“他们都在喝酒应酬,只有您一个人独坐,并且您既不动手动脚,又不唱歌,有点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