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面对他隐藏着暴怒的质问,希飏竟然没忍住笑出声来,道:“宗政禹,你现在看起来好像踢翻了醋缸!” 她是开玩笑的,但显然宗政禹认真了:“难道本王没有资格?” 希飏一顿。 好吧,赐婚的圣旨上写着,她要许配给他做侧妃! 侧狗他妈的妃! 可希飏就是希飏,有理没理都要辩三分的人,她怎么可以认输呢? 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她势要捍卫自己的尊严:“你有资格,为什么不做下去?我又没有反抗,都丢盔弃甲让你为所欲为了!” “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宗政禹哼了一声,道:“尚未成婚,本就不该!” 希飏的观念显然跟他不同:“上回不也做过了?这种事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不是吗?” 宗政禹本不想看她,听到这话又没忍住怒火上头,回头来狠狠瞪着她,道:“那是意外!” 他身子还没下去,忍得辛苦。 看到她,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明显她也有情动,此时一双眼眸宛如秋水,潋滟着波光。 本来就长得好,又会撩人。 宗政禹只感觉掌心在发烫,浑身的血液都往下面冲,似乎不找个可以宣泄的口子,他就要爆体而亡! 额头滴汗,面色潮红。 “哦,你说话大声,你说的算!”希飏知道自己跟他脑回路不一样,懒得跟他掰扯下去。 看着他这辛苦的样儿,她好心询问:“要帮忙吗?”. 宗政禹低吼了一句:“帮什么帮!” 已然毫无形象可言! “简单啊!”希飏一脸淡然:“可以用手!你没洗澡,用嘴我是拒绝的!” 这话,像是在回应他上回用手帮她解毒那件事似的。 宗政禹:“!!!” 他要炸裂了! 本就忍得难受,她竟然还在刺激他! “你还是女子吗?什么话都敢说!” 面对老古板的说法,希飏一脸淡定:“哦,你就当这是在炸裂界、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就行了!” 宗政禹瞬间无语,只剩一句:“你走!” 倒是不骂她赶紧滚了! 希飏在心里好笑,脸上却故作深沉、叹息一声,道:“要不,我给你扎两针?” 宗政禹的脸色瞬间黑了,整个脑袋瓜子都是嗡嗡的:“滚!” 他不想与她共处一室,身子被她撩得火燎火燎的、脑子被她气得炸裂炸裂的,她不走,他干脆自己走! 看着男人一阵风似的往外走,希飏“啧”了一声,低声评判:“中看不中用,我裤子都湿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外头响起来希维的声音:“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宗政禹的声音多少有点气急败坏:“把你妹妹领走,赶紧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希飏这才猛地想起来—— 哦,二哥跟来的,我把他给忘了! 大雾! 回丞相府的路上,希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的样子。 希飏一脸淡定:“你老看我干什么?乌漆嘛黑的看了这么久,你看出朵花儿来了不?” 希维:“……” 他捏着拳头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道:“我方才瞧见摄政王脸色很奇怪,走路的姿势都有点怪异。你们在里头干什么了?还有你……” 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嘴巴有点红肿!” “哦。”面对纯情直男的二哥,希飏坦然道:“亲上了!” 希维:“……” 希维:“???” 希维:“!!!” 他震惊得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做干什么? 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不是……阳妹,你还没过门呢,怎么可以……” 可显然他家妹妹是那“疯一样的女子”,她可没有什么三从四德、女戒女则的束缚,理直气壮地道:“嘴是我的,我愿意让谁亲就让谁亲,我想亲谁就亲谁!关过门没过门什么事儿!” 希维:“……” 他已经彻底不会说话了! 见他反应这么强烈,希飏也就不说——比起做他的侧妃……哦,哪怕是正妃,我倒是宁愿做个情人,各取所需、你情我愿,等到腻了的时候把他一踹,重新找个新鲜的! 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