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了。
桓真先至王葛这组,绕着狼钩刺走一圈,然后拉扯吊杆,发现可由一人操纵狼钩刺的起落。他再回到狼钩刺那端,小心的拨拉离开地面的滚轴,旋转自如。再用手晃动竹刃,幸亏没用力,削的真锋利,全是三棱的,带着放血槽。
啧啧,真狠啊!
怎么才能对付这种完全挡住坡道的兵械?
此题不好解。桓真思虑着,来到王葛跟前,数了数地上缠着麻绳的竹秆,八根。不好预感窜上心头!
还有一个?
“此兵械叫什么?”
王葛回他:“狼钩刺。”
“总共两个?”
“是。”
“其实一个也够了。”
“以防万一。”
“能有什么万一?”
“总有破釜沉舟想试的,真有伤亡,总归不好。”
一架狼钩刺吓不住你们,那就两架。
桓真听懂了,笑着看王葛。这小女娘啊,啥都好,就是不喜打扮,瞅她脸上白一块、黑一块的,鼻子底下还有两熘黑线。
“桓郎君。”王葛装出腼腆样,声音压低。
“嗯?”
“狼钩刺不长眼,你别选我们这组。”
桓真郁闷的离开荆棘坡。这回真是麻烦了啊,倒不是他为自己避战而羞愧,而是……他都打算避战,哪队敢上?
麻烦了、麻烦了!
因为规则中有一条,待守城方选择攻城方时,避战认输的勇夫队伍超过一半,准护军名额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