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月桃,你怎么了?眼眶黑的跟大熊猫似的。” “没...没什么,叶大人!只是没睡好罢了。”月桃结结巴巴地回应,脸上掩饰不住一丝惊恐和愤怒。 叶天斜眼瞥见她的动作,像是在藏着什么东西,于是故意装作不在意:“大清早的就起来洗衣服阿,别着凉才是。” 说完,他推开院门,离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月桃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气恼地跺了跺脚。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把手中的衣服晾好,小丫头轻手轻脚地步入云婉舒的房间:“婉舒姐姐?” 云婉舒听到声音,这才探出头:“月...月桃,叶天已经回去了吗?” “对呀。” 月桃跑过来,仔细的打量着云婉舒。眼神充满了担忧:“姐姐,叶...叶大人昨夜打你了没有?” 云婉舒一时不解,茫然地回答:“啊?他打我做什么。” 月桃的眼眶泛起泪水:“姐姐骗人!不可能没有,昨晚你喊得那么大声,他一定打过你了!你疼吗?我来看看!” “死丫头快住手,净瞎说!”云婉舒花容骤变,急切地制止她掀被子的手。 可月桃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开了被子,望着浑身赤裸的姐姐,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叶大人真是混蛋,居然敢脱光了打你!你肯定疼死了吧,床单都给泪水浸湿透了。” “姐姐,你咋就喜欢上他了呀,呜呜。” 云婉舒感到一阵无语,看着小丫头满脸泪水,心头滋味难言。 “好了,月桃,不要哭了。先帮姐姐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然后帮我洗洗被子。” “唔,好。” 月桃匆匆擦去泪水,然后又不由自主地再瞟了一眼云婉舒,心中仍然感到疑惑,明明被打了,怎么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呢? 整理好一切后,月桃从灶屋拿来食物:“姐姐,快起来吃点儿东西。” 看着云婉舒那有些失神的表情,小丫头捏紧了拳头,说道:“等叶大人再过来,我去求他,叫他不要再欺负你了。” 云婉舒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目光落在月桃端来的碗中,竟是两碗熬得浓稠的米汤。 她脸色微变:“呃,月桃,你先喝吧,我没胃口。” 月桃皱起小脸:“姐姐,饭不能不吃的呀,我熬了好久呢,味道很不错的。” “我喝了的。” 月桃疑惑地问道:“喝了?什么时候喝的?我咋没看见。” “别问了!” 云婉舒咬着牙,怒视着窗外,仿佛耳边再次响起那个坏蛋的声音。 这可是浓缩的精华,比米汤还好喝一万倍! 。。。。。。 东城兵马指挥司。 叶天用手托着脑袋,嘴角不经意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微笑。 齐冠中稍感尴尬,连忙挪了椅子,将自己从叶天的视线中移开。 这笑的太吓人了,齐冠中有点心慌。 听闻宫中太监因为寂寞时常与宫女酿酿酱酱,更有甚者会因为没了命根产生自卑不愿接触女性,从而几个太监再一起互相依偎。 难不成,叶大人对自己也有点什么不一样的想法?不然为什么要这么一脸荡漾的看着自己笑! 这个念头一冒,齐冠中突然觉得全身仿佛爬满了蚂蚁。 就在这时,一官差走进来,对着齐冠中小声说了几句话。齐冠中连忙转向叶天:“叶大人,外面有个叫朱杰的人想要见您。” "啊?哦哦,朱杰啊,叫他来吧。” 叶天忙从那些荒唐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只觉得下巴凉凉的,原来是流口水了。 尽管昨夜与云婉舒并未真正缔结肌肤之欢,但与她清醒时的亲昵却如同甘甜的果实,让叶天陶醉其中。 相较之下,沈梦盈被迷倒时,两人之间发生的那段经历却显得有些平淡了。 若是有朝一日能将二人与自己一起,仅仅是想象一下,叶天都有些受不了了。 很快,朱杰被引进了屋内。叶天也强压下了内心的邪恶,望向朱杰笑道:“朱老板,你这是考虑好了?” 朱杰忙不迭地谄笑着回应:“叶大人,我已经考虑妥当了。只要您真的能解决人工制造和新型纺车制造的问题,其他琐事我都可以包办。我出钱,您出人,我们可以合作共赢。” “不过,叶大人,要满足我朱家布行的所有需求,可得不少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