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要是你非要知道,我就说给你听吧。”叶天笑了笑:“我和你姐姐,那天晚上算是在洞房,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嗯,现在你搞清楚了?” 经过叶天的一通解释,月桃脸红如火,羞涩不已。 她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快住口,大人你是大色狼……” “还有,大人不是太监吗,怎能和姐姐洞......洞房,婉舒姐姐,怎......怎么会……” 月桃羞得满脸通红。 越是想,心中就越乱,一张小脸又红又烫,扔下扫把就往房间跑去。 她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婉舒姐姐不愿谈论这件事,因为这实在太尴尬了。 自己好不容易壮着胆子质问叶大人,却没有想到引发了如此大的误会。 叶天也是无奈一笑,推开院门朝着云婉舒的房间走去。 云婉舒正专心作画,完全沉浸其中,对于叶天的出现毫无感知。 叶天看到云婉舒如此全神贯注,不忍打扰,轻轻地、无声地走到她身后。 画上是个男人,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叶天一时间愣住了,这画中人,可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注意到画的一侧有些褶皱的痕迹,正是他上次不小心看到这幅画像时,云婉舒慌张藏匿的时候留下的。 后来,等叶天走后,云婉舒又轻轻地展平画纸,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然后再一笔一笔继续没画完的部分。 叶天心中感叹,这云婉舒还真是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大约一盏茶后,云婉舒画好了一块,便停下来准备休息片刻。就在她转头时,猛然瞟到身后的叶天,吓了一大跳。 "叶……叶大人,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啊?" 云婉舒慌张不已,试图藏起画板上的肖像,不希望叶天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叶天赶紧抓住她的手,笑着说:“画的这么好,揉皱了多可惜啊。这画我喜欢的紧。藏起来做甚?” 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敏感的,云婉舒画这幅画,实际上是想要表达和宣泄她对叶天浓浓的思念与爱慕之情。 云婉舒早就沉沦在这个男人带来的温柔里,他几乎占据了她的心头和思绪。 在被软禁的日子里,她每日都会偷偷地画他,以表达她内心深处的情感。 却不曾想,少女心事被男人发现了。 "婉舒笔拙,叶大人莫要见怪。”云婉舒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略显害羞。 “傻舒儿,怎就又开始叫大人了,唤我叶天便是,要不,叫相公也成。” 叶天说着,一把将云婉舒搂在了怀里,大手开始不本分地游走起来。 两人紧贴在一起,云婉舒的心情犹如小鹿乱撞般,既紧张又充满了幻想。 “叶天...别这样,门还没关呢,要是被月桃那个小丫头瞧见了怎么办呀。” 云婉舒伸出小手想要推开叶天,但叶天的臂膀却是那么有力,将她牢牢地困在怀中,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游移。 叶天露出一抹坏笑,打趣道:“瞧见了又有何妨?那一夜,这小丫头可是听了个清楚呢。” 云婉舒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叶天已经知晓此事,小脸蓦然一红,满是羞涩! 叶天解释道:“我已经教导过月桃了。” 云婉舒嗔怪地瞪了叶天一眼:“月桃还是个小丫头,你可别乱说,小心带坏了她。” 叶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皱起了眉头:“我也别无他选啊。方才我想进院,月桃挡在门口,非要把那晚的事问个清楚。实在是拗不过她,这才说给她听了。” “只不过描述的特别详细,比如那夜咱俩在榻上……呵呵……” 叶天故意挑逗着云婉舒, 云婉舒听到这番话,脸颊仿佛被涂上了朱砂一般,绯红一片。她与月桃的关系虽说是主仆,但二人私底下早已是姐妹相称,此刻闺房只事被月桃知晓,云婉舒只觉得羞愧难当。 这往后,自己再如何面对这个小丫头呀! 叶天轻轻拍了拍云婉舒的肩膀,安抚地说:“好了,傻舒儿。别这么担心,月桃也不小了,总要面对我们将相伴一生的事实,早点知道也好。” 他收起了刚才的话题,指着桌上的那副画:“说那些不过是徒增烦恼,不如让相公好好欣赏一下这画。” 云婉舒顿感好奇:“你对这画作也颇有研究?” 叶天将画作拿在手中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