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兢兢业业十数年,是否未在允心中得半点好。
“哈,寤生,我终于见到了比之你亦不如的人子。”武姜自相识以来一直对息姑投向的外貌上的欣赏目光第一次生出了不屑,“为君者,迂腐固执,只会害人害己。”
“名声算的了什么,若为名声计,宜臼当年就该引颈就戮,何必逃回申国。日后又怎会有他为周王的一日,‘平’可是个美谥。”
寤生摇摇头:“母亲此言差矣,鲁公心中感念周公德行,此般行径如何也算不得错。只是可惜,鲁公兄弟二人不相亲罢了。”
“这也是寻常事,就如我分明诚心待王上如父兄,他却不信我。”
“寤生这便是冤枉吾了。”身还未至,新客人的声音已经传入三人之耳,“吾视你之心亦如你待吾,愿向先祖稷起誓,绝无半分不同。”
“原是王上,多年不见,您可还好?”寤生头也不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