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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桓公二年(1)(1 / 2)

第23章

【宋国的这场内乱后世称作华氏之乱,但其实这个时候还没有华氏。华父督,其实是字华父,名督,是的字和名也可以连在一起用,用的时候字在名前。他的后人拿他的字当氏,称为华氏,后来是宋国非常显赫的一支,也有著名人物。】

【关于华氏之乱,各家史书的记载有些微不合,首先从时间上就有一些错位。《史记》写先秦诸国的时候,是以本国当代君主执政年份来纪年的,比如《宋世家》中记载宋殇公九年鲁隐公被弑。】

去劝架的公子翚遭到两位主君的同时攻击,心头逐渐火起,也逐渐加入了这场乱斗。然而听到这一句,他突然就有些动摇,下意识看了鲁侯允一眼。

人老以后总会对自己年轻时做过的丧良心的事情有所反思——前提当然是他未曾因此而付出过代价。这种反思并不是后悔,而是一种假设,如果当年做了其他的选择,结局或许会有不同;有的人进而会感到唏嘘和怀念。

公子翚并不知道鲁侯允怎么想,但在他看来,就德行而言,比起先君隐公,鲁侯允确实是不如。那么如果他并未背叛先君,待鲁侯允上位得知他撺掇未成,大概难保性命。

所以他的选择绝没有错。

然而现在,他们都已经死了,失去了利益的驱使,道德便渐渐占了上风。公子翚拼着挨了息姑一脚,将允推到后退两步。

“够了。”他还未恢复的声音低哑中含着沉痛,“要教外人看热闹吗?”

武姜和寤生面不改色,公子忽倒是低下了眉眼。

【单纯对照宋国的事件,时间没问题,但是对照鲁国的就不太对劲了,毕竟宋殇公九年已经是鲁桓公元年了,隐公被弑是上一年。不过这种都是小事,史书对读的时候这种时间出问题的地方非常多,除非事件前后矛盾,不然不用太在意。】

【之前说到,《左传》暗示华父督看上孔父的妻子是这场内乱爆发的原因,在桓公二年确实也是这样写的,说的是为夺□□华父督杀死了孔父。】

【然而孔父是宋穆公当年留下辅佐宋公与夷的顾命大臣,在很多人支持宋穆公的儿子公子冯的情况下,孔父遵照了宋穆公的遗嘱,可以说是与夷的铁杆。因此孔父被杀后,与夷十分愤怒,于是华父督一不做二不休,把与夷也杀了。】

【《春秋》写这件事的时候说的是华父督弑其君与其大夫,看似君先臣后,但是还是那句话,春秋笔法是要微言大义的。诸侯联军打仗会按主力和地位依次排列记录各国,以示先后上下尊卑之分。】

【华父督杀顾命大臣孔父代表此前就已经不把宋君放在眼中,所以这里的先后实则暗示的是先有蔑君之心,才有弑杀君与大夫的行为。】

“从晋侯仇到卫州吁,再到那边的鲁侯兄弟和这位宋国太宰,我都对弑君之事快习以为常了。”武姜颇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然而过回过头就发现公子忽和公子突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子孙无能啊……不过与她无关,这种

堵心的事她也懒得问,迟早都会听到的。

【对于华父督的动机,《史记·宋世家》与《左传》所记相同,应该是直接用的原本。公羊和谷梁传则认为华父督想要杀的其实本来就是宋公与夷,孔父只是他杀死与夷计划中的一个步骤。】

【这两种说法的话,逻辑而言都说得通。但是《左传》是真的很喜欢写女祸,从宣姜到骊姬,再比如说这位连代称都没留下的孔父之妻。这种权势斗争总是由女人驱动男人行动,就感觉不太对劲。武姜那种才是女人想搞事的样子嘛。】

【不过怎么说,先秦就是那种很荒蛮、很赤诚的时代,因为一时冲动作出的行为确实也很多。我们今天化用很多的那句“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典故就出自春秋末年。所以也不能说为了夺□□而杀人一定不可能。】

【谁还不是个曹老板呢?】

“曹老板是什么意思?”难得的,这次是庄姜走过去发了一条弹幕。

这甚至让因为公子翚的话停下了动作,但仍旧恶狠狠瞪着息姑的允都回头看了她一眼。

声音实在是太像了,长相也很相似。

是齐女。

允更愤怒了,似乎连眼睛都开始发红。

息姑整了整衣物,重新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他发泄了一番怨气,又听闻了这十数年各国风雨都化作后人口中史事,作为受害者如今反倒想得更开些,甚至称得上是已经释然了。

【曹老板嘛,就是曹操啊,著名的爱□□人士。不过说实话十几岁就结婚二十几岁的□□才是正当年嘛,要我我也选□□。不过如果一共只能活三四十岁的话,结婚早也正常。】

“那你觉得活多久才正常?”息姑突然来了兴趣,听她这话的意思,后世人似乎都比较长寿。是方士养生盛行,还是神明保佑?但按这女子之前所说,他们似乎并不太信神?

【现在的大部分人都能活六七十吧,八十的也不少。啊,扯淡得也太多了,我们也该回归正题了。】

空间里的人们各自神情莫测,如寤生便在想自己多活些年郑国又是另一番模样。不过他执政四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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