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不需要难过,更不需要怀疑自己,因为当你们站在朝堂的时候,就已经是对那些奸侫最大的震慑。”
华榉这话说的很真诚,让三位老将很感动,石松说道:“文山,我们三个已经是日幕西山快要进土的人,没什么大用处了,以后对抗那些奸贼的重责就靠你了。至于我们,会在后面全力支持你的。”
司马宏说道:“我们在朝堂上虽然言微声弱帮不了你什么,但帮你打听点消息,出点人力、物力的事还是可以的。”
紧接着卢正鑫也说道:“我是右金吾卫指挥使,司马老哥是左金吾卫指挥使,石兄是兵部尚书,手里能够调动的人力加起来有六、七万之众,物力也不少,以后你要什么开口就是,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要钱我们就是砸锅卖铁把房子卖了也给你凑。总之一句话,以后我们一切都听你的。”
“对,听你。”
“你就把我们当成是你的下属,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看到三位老将如此信任和看重自己,华榉很感动,抱拳说道:“承蒙三位老将军抬爱,华榉感激不尽。你们放心,我就拼着性命不要,也一定会把朝中这些奸臣除掉,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人间。”
司马宏说道:“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随后石松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一会我带着高展和我那大孙子石雄去护卫军营找你。”
“行。”
华榉与他们道别,上了自己的马车走了。
走了大概一条街,一辆马车从后面追了上来了,跟着有人叫他。
华榉把车窗帘掀开一看,原来是洪穰,随即让人把马车赶到边上停下,然后从车厢里出来。
洪穰也把车停下从车里出来,华榉拱手说道:“洪大人。”
洪穰还礼之后,问道:“华大人,下官有点事想问你。”
华榉看了一下周围,不时有人走动,说道:“咱们到车里说吧。”
随后洪穰进了华榉的车厢,华榉让赶车的士兵赶着马车缓缓往前走,洪穰的马夫则赶着车在后面跟着。
“洪大人,有什么事?”华榉问道。
洪穰说道:“刚才王黼和韩荣启明显就是在说谎,吏部根本就没有什么关于周大霄、王讳被“篡改的作废履历”,你要是提出让他们把这份被“篡改的作废履历”拿出来,他们肯定会露馅,到时我们就可以参奏他们欺君之罪,让陛下把他们拿下,可你为什么不叫他们拿出来呢?”
华榉一听原来他是为了这事来的,笑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点我想到了,不过我经过考虑最后还是放弃了。”
“为何放弃?”
华榉说道:“因为那个时候说出来已经没有什么效果。”
洪穰不解,问道:“怎么会没有效果?”
华榉问道:“洪大人,你知道鞭炮为什么会爆炸吗?”
洪穰不知道华榉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道:“知道啊,因为里面有火药。”
“那要怎么才能让它炸的更响呢?”华榉又问道。
“把鞭炮的纸筒做大,往里多放火药啊。”
“那要是把里面的火药倒出一半,或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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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全倒光呢?”华榉再问道。
洪穰疑惑的问道:“华大人,我们现在是在说对付王黼、韩荣启的事,你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华榉说道:“你先告诉我,一会我会解释给你听的。”
洪穰强忍着心里的疑惑说道:“鞭炮炸的响与不响全在火药的量,量多则响的亮,量少则响的弱,要是火药全倒光了,那就是废炮不会再响了。”
华榉点了点头,说道:“我之所以不提出让韩荣启把那份“篡改的作废履历”拿出来,正是因为陛下的“火药”已经倒光了,就是把火点起来也“炸”不响。”
洪穰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问道:“大人此话怎讲?”
华榉说道:“王黼、韩荣启信誓旦旦的说周大霄、王讳有问题不适合担任城防使,后面又在殿上跟石老将军争吵,让陛下非常生气。这个时候让陛下发现他们犯了欺君之罪,陛下就会像填满火药的炮仗,有多响炸多响。
但蔡京突然插手,先是赞同了周、王二人的任命,跟着又用一套谎言帮韩荣启、王黼把事情圆了过去,并且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已故的前任官员的身上,让陛下的怒气得到了释放。
这个时候的陛下已经从填满火药的炮仗,变成倒了一半火药的炮仗,爆炸的威力已经明显不足。
随后韩荣启、王黼又“诚恳”的向陛下主动认错,并且还得到了陛下的谅解,没有怪罪他们。
这个时候的陛下,已经变成完全没有火药的空炮仗筒,这个时候我再去点火,不仅会收效甚徽,而且还可能引起陛下的不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