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说道:“早上不是还看他在城里转悠吗,怎么突然就回京了,你不会弄错吧?”
罗真抓起桌子上的水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水,说道:“没看错,孙安他们乔装成商队走到三十里外的树林就不走了,一直等到刚刚华榉跟他们会合,才又一起上路。”
姚标用力的跺了一下脚,说道:“咱们上他的当了,赶紧回去向太尉报告,要不然让他们悄悄返回京城,太尉非宰了我们不可。”
随后三个人结账,牵着马出了东城,一路急驰赶往陈州。
从蔡州到陈州有一百几十里路,姚标三人一路除了给马进食三次草料外,就没有停过,在晚上亥时初刻就赶到了陈州。
高俅的临时府宅,内堂。
高俅、王文斌、知府温据、通判苟笠、兵马都监邵候强、团练龙保山、禁军驻陈州指挥使胡皮三等七人,正围着大圆桌喝酒。
“本官来到陈州这几天,承蒙各位盛情相待,这份情本官记在心中了,他日各位若有什么难处需要本官帮忙,本官一定尽力而为。”高俅看着众人笑呵呵的说道。
高俅来到陈州后,温据、苟笠、邵候强等人纷纷给他送了重礼。
虽说这些人都是他的下属,但收了人家的礼,而且这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怎么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所以,今晚便准备了一桌酒席请他们来坐坐,一是表示感谢,二也是为了笼络一下人心,好让他们以后能更好的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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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多谢太尉大人,以后我们一定以太尉大人马首是瞻,太尉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等就是粉身碎骨也会为太尉大人完成。”
温据、苟笠等人也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高俅心里怎么想的他们清楚的很,所以立刻顺着他的心意表明了立场心意。
高俅听到他们这么说,心里很高兴,说道:“诸位在陈州任职也有些年头了,为朝廷做了不少的贡献,也是该往上升升了。高某这次回去就向陛下禀明,给各位每人官升一级。”
温据、苟笠等人欣喜不已,赶紧全都站了起来,温据说道:“多谢太尉大人,以后我等定誓死效忠太尉大人。”
苟笠端着酒杯说道:“我等敬太尉大人一杯,祝太尉大人福寿无双,鸿运永昌,加官进爵,圣眷永顾。”
高俅呵呵笑着与他们同饮了一杯,然后摆手让他们坐下,看着温据说道:“温大人,听闻令郎受伤,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温据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下官已经请了很多大夫给他医治,可是依旧还是没有好转。”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么大的陈州连一个像样的大夫也找不到吗?”高俅问道。
温据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听说卧禅寺的苦心禅师医术高明,下官本想请他为犬子治疗,只可惜苦心禅师外出云游未归。唉,就犬子现在这个情况,也不知道他还能够撑多久。”
高俅也故作难过的叹息了一声,说道:“相信令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多谢太尉大人吉言。”温据拱手说道。
“那个打伤令公子的凶徒可曾抓到?”高俅又问道。
温据说道:“那个凶徒已经逃出了陈州城,从他逃跑的方向看应该是往蔡州去了,下官已经派人给蔡州去了公文,让他们协助捉拿。”
“依我看大人是抓不住这个凶徒了。”高俅突然然阴阳怪气的说道。
“太尉大人为何这么说?”温据问道。
高俅喝了一口酒,说道:“蔡州知府魏冒已经被华榉抓起来,他跟我和太师形同水火,你又与我们走的近,试想华榉又怎么会帮你抓凶徒,甚至还会帮着凶徒开脱也说不定。”
温据明白,高俅这么说是希望他表态,会站在他跟蔡京这边一起对付华榉,立刻说道:“华榉若是胆敢包庇打伤我儿的凶徒,下官定与他势不两立。”
正说到这里,外面进来了一个下人,说道:“启禀太尉大人,姚标有要事求见。”
高俅知道姚标这么晚了来见自己肯定有重要的事情,随即站起来说道:“本官有事先失陪一下。”
“太尉请便。”
高俅匆匆来到偏厅,姚标急忙上前参拜,高俅轻轻摆了摆手,问道:“你这么晚赶回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太尉,华榉、宿元景中午已经动身启程回汴京了。”姚标说道。
“什么!”
高俅大怒,说道:“我不是让你提前回来报告吗,为什么等他们动身了你才来说?”
“太尉息怒,并非是小的不提前报告,实在是我们也被他给骗了。”
姚标随即把派陈大毛、罗真去打探消息,回来发现孙安乔装出城的事情讲了一下,最后说道:“如果不是陈大毛,罗真他们发现孙安跟着去看看,我们到现在还被不知道他们已经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