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狰狞。 “玩法?你想这么玩?那我陪你玩!” 话落,他抬脚狠狠踢上他腹部以下的部位,眼底充满血腥。 云屿桉脸色微白,尽管避开了些,却还是堪堪擦过。 他退到镜子前,刚缓一下,祁尘肆的拳头立马砸了下来。 砰—— 云屿桉极速避开,身后的镜子砸出裂痕。 两人从卧室打到了客厅。 祁尘肆单手扯掉上衣,挥着血淋淋的拳头,手臂青筋的脉络根根分明,汗水顺着背部线条滑落下来。 云屿桉没有机会还手,只能不停地避开他的攻击。 卧室里。 何烟在床上滚着,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她摔在了地上,碰倒了床头柜上的酒瓶。 地板铺了毛毯,酒瓶砸下来时发出沉闷的声音。 何烟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手臂碰到一抹冰冷,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拿起来,淋在自己身上。 冰冻过的酒短暂地浇灭了她身上的欲火,似乎不够,她仰头一饮而尽。 很快空了一瓶,她颠了几下,空荡荡的酒瓶流不出一滴。 她烦躁地扔掉酒瓶,垂下的手又碰到了另一瓶。 卧室弥漫着酒味,隐约有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客厅里一片狼藉,云屿桉被逼到浴室门口,此刻已经失去形象,他扶着墙不停地后退。 “祁尘肆,我告诉你,我跟何烟已经结婚,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而你不过是她的前夫,你有什么立场跟我叫嚣?” 武力上占不上分,他便用语言进行嘲讽羞辱。 “结婚了也能离婚,你以为你能永远坐稳这个位置?” 祁尘肆一头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眼底一片狠戾,暴力过后的他周身阴沉沉,充斥着肃杀。 云屿桉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浴缸里,祁尘肆俯身揪住了他的衣领,拳头用力地朝他脸上挥去。 他直直地挨下一拳,脸上的汗水飞溅到空中,嘴角很快渗出鲜血。 祁尘肆抬手又要挥下一拳,忽而在空中一顿,余光闯入了一抹身影。 他背部一紧,侧身看过去。 何烟扶着墙站在浴室门口,长发湿漉漉的,不仅如此,身上的衣物也湿淋淋地贴在身上,一些无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落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