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心芸真的被水泼醒,李岩权松了一口气,旋即心情大悦,对匪徒几人夸赞不已。
“办事就要人醒着来有意思,不然没有反应,还玩个屁,跟摆弄个尸体一样。你们干得不错,本少爷不但会把答应给你们的赏金给你们,还有额外的奖励。”
闻言,匪徒几人均是眼睛一亮。
“谢谢李少!”
李岩权摆手,“不用客气,你们应得的。”说罢,便看向居白,“把额外奖励给他们。”
“是。”
居白恭敬应声之后便转身,一边走向匪徒一边将手伸进腰间的腰包。然而当他来到匪徒们的面前,从腰包里掏出的并不是金钱支票,而是一根圆珠笔。
见状,匪徒们笑容一怔,不明所以。
可不待他们继续疑惑,居白已经按出笔尖,刺进了为首那个匪徒的脖子。
圆珠笔一拔出来,便是鲜血喷涌。
中招的匪徒死死地捂着自己的伤口,但是怎么都止不住外流的鲜血,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居白,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身子不断发冷,瘫倒在地。
其余几个匪徒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吓到了,立即明白李岩权压根就没打算支付他们酬金,只打算杀人灭口。
当即不约而同地掏出了身上的武器,准备和居白鱼死网破。
然而不到十秒钟就接连死在居白的笔下。
李岩权端起了桌上的红酒杯,对着地上的尸体悠然感慨,“哎,暗面的人就是好用啊,没身份,没信息,只要将尸体处理了,他们就好像从来没在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那个叫莫叶的小子,永远也不会知道绑架他女人的人是谁。”
至于房间里喷洒的鲜血,这里可是陈决的酒店,都不用他吩咐,那小子就会殷勤地帮他善后。
想着,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扭头看向了还瘫坐在地的何心芸,不由诧异,“我记得你不是哑巴,你不害怕么,竟然没有像以前被我绑过来的女人一样惊慌失措,磕头求饶?”
“尤其……”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何心芸面色是苍白的,不过被打湿的头发遮掩了大半,为了不让自己太过颤抖,她一直偷偷掐着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令她的俏脸保持了一定的平静。
“我为什么要害怕?”她仰首,无畏地对上李岩权的目光,“我又不是没见过杀人。”
李岩权闻言愈发诧异,信了她的话,兴致更浓,“有意思,不愧是能和陈锦意争男人的女人,这种场面的确不至于让你失态。”
何心芸品着他话里的内容,心里有了一些猜测,不卑不亢道:“所以你把我绑架我过来是因为和莫叶有过节?见他现在落难,想要落井下石?”
李岩权愣了一下,像是听到什么十分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落井下石?哈哈哈!”
“那个叫莫叶或许在阳城还算个人物,但在我李岩权面前什么都不是!”
“落井下石,他也配!就算他现在没有被官方全城通缉,如果我真要对付他,以我公羊家的资源,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灰飞烟灭!”
听着他桀骜的话语,何心芸的心绪不断变幻。
因为在意莫叶,想要靠近莫叶,所以她平时对莫叶在忙碌的事情都会有所了解。
其中包括了公羊家这座庞然巨物南下阳城找合作伙伴的事情。
她对是公羊家的人感到吃惊,但同样有了期待,这么一个站在资本顶端的人物,又对莫叶有敌意,说不定就知道莫叶案件的隐情。
她再次道:“所以你抓我来这里并不是报复任何人,只是为了单纯地想得到我?你看上我了?”
李岩权对她的话语再次感到意外,不过没有否认,眼里毫不遮掩淫邪之意,“我对姓叶的乡巴佬没什么兴趣,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尤其是像你这么美的女人,我想得到也算是人之常情,你说对吧。”
“接下去你可以挣扎,可以求救,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很快活的。”
他开始迫不及待的对居白下令“老规矩,将人扔到床上去,撕了她的衣服,你按住手脚,我来好好疼她。”
何心芸被他的话语吓得一颤,更是对他看自己饿狼扑食般饥渴的眼神感到惊惧。但她还是强压着心绪,在居白动手之前连忙开口道:
“别急呀,李少,这么粗鲁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拒绝你了?”话语间,她已经自己褪下了外衣,露出紧身的衬衫,将完美的身形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冲着李岩权妩媚一笑,“相比你之前说的粗暴做法,你难道就不想好好享受我心甘情愿的服侍?”
李岩权愣住了,何心芸特意装出来的媚态直接俘虏了他的心脏,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目光再也难从她的身上移开。
他生怕幻听,再次确认道:“你愿意主动服侍我?”
何心芸的脸上多了一分羞涩,笑容也甜如蜜糖,“当然,您可是公羊家的少爷,这身份比莫叶高上万倍,我之前连莫叶都中意过,现在愿意投入您的怀抱不应该理所当然吗?”
她故作委屈,“您呀就不应该上来就使手段,提前知会人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