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爬过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路云远闷声咳了一下,腹部的伤口再次裂开,但他没时间顾及这些,只起手有些担心地问:“有没有摔到,疼不疼。”
“咬我腺体。”蓝怿说。
路云远瞳孔皱缩。
“快点,”蓝怿听着虫族的声音,“没时间耽误了。”
路云远喉结动了动,易感期带来的□□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他的理智,双目渐红,让他想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他的声音沙哑无比:“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靠!”蓝怿揪住他的衣领冒火道,“你之前亲都亲过几次了,关键时候怎么一点胆量都没有!再不咬虫族爬过来我俩都完蛋。”
蓝色的眼睛映出路云远的身影,还有他背后的白云,眼尾一抹因生气而晕出的红显得更加诱人,衣服因领子向外散开,露出精致细腻的锁骨,被白色的雪衬着。
蓝怿就这么躺在纯白的雪上,像是纯洁无比的一道祭品,等待着被人破坏。
不应该这么想,路云远咬住唇,鲜血瞬间漫出,他用疼痛勉强维持住理智,他不能这么做。但他只看了人一眼,原本就支零破碎的理智瞬间被欲望的火灼烧殆尽。
路云远俯身凑了过去,滚烫至极的呼吸打在了蓝怿的腺体上,可唇瓣只覆了上去,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心里有些艰难地想着,蓝怿是个Alpha,所有Alpha应该都不喜欢被人咬腺体,他这样蓝怿肯定不会喜欢,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别的什么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蓝怿抬眸看了一眼,黑压压的虫族已经越上了山头,只要滑下来就会将他们两人瞬间吞没。
他无语道:“路云远你到底行不行?!”
下一秒,稚嫩的腺体皮肤被狠狠扎破,如洪水一般的信息素没入。
像是冰凉的雪漫在他的四肢百骸,他像是被完全打开一样,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冰霜包裹着,冰凉的感觉沁入脑海,把他的意识冲击得七零八落。
垂在一旁的葱白手指骤然收紧,攥起一抔雪,白色的雪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随后手指又脱力般松开,蓝怿的意识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