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棒!” 婴儿对柜子后面和墙之间开始感兴趣,伸手试图探索些什么的。 两个大男人为此欢呼起来。 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美久:!! 说远了,总之小时候她就是一刻也不停的。 再长大些,到幼儿园。 因为从小听老爹的睡前故事长大,潜移默化了些东西。 她开始了征收小弟的幼儿园之旅。 其实也不算? 只不过因为总有个小男孩很烦,抓她的头发,无法忍气吞声,于是她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伸手拍掉了他的手。 “不要再抓我头发!”她警告道。 不过她的力气总是比同龄小孩大一些的。 于是小男孩被打痛了,眼泪哗啦啦掉了下来:“我只是想和你玩。” 她站在那里叉着腰说:“想找我玩直接说,老爹说过,要尊重妇孺,而且你扯我头发好痛,你先动手的,扯别人头发是不对的,给我道歉。” 年纪小,但是思维逻辑还是很清晰。 曾经听老爹讲,两方通常都是交涉失败才开战,或者先前问题积累太多是仇敌,他们两个无冤无仇,居然擅自动手,这破坏规矩。 一连串的话砸的他反应不过来,不过小孩子想法很简单,也许是因为听见他扯痛了别人,他诺诺着道了歉。 “好,我原谅你了,以后不 可以这样,按照道上规矩,我也道歉。” 老爹说过,如果对方有言和的想法并且态度诚恳,那么自己这一方也该做出相应表现。 得到满意的解决后看着他一脸泪水,小纱来皱眉厉声:“老爹说了,是男人即使流血了也不可以哭!你的路还长着呢!现在就哭泣以后成为大人怎么办。” “可是我怕痛呜呜。”他打预防针都嗷嗷叫的。 泪眼朦胧瞅了眼手背,有些微红,应该很快就能消下去,但是刚才一瞬间刺痛真的好痛,撇撇嘴,想继续哭。 “那就站起来!”她说拍了拍胸脯,指着自己的心脏,“跟我一起成为黑/道!” 那个时候她大约是觉得当了黑/道就不会怕痛了,就像是老爹一样,偶尔大清洁被老妈不小心抽到墙壁上也丝毫没有感觉,或者不小心被磕到头破血流也不动如山。 当了黑/道就是金刚一样的存在。 小孩愣住了,抬起头看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那天回家后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后来就莫名其妙黏在她身边了。 每天喊着老大。 其他小朋友以为是什么过家家游戏,也过来玩,有些好强的小朋友可不愿意做小弟,就像是办家家酒游戏中不想做里面的孩子,想要做父亲或者哥哥之类的角色,他们想要做这个游戏的老大,但是无一例外被那家伙打了,扬言要挑战老大就要先过他这一关。 看不出来那家伙还是很猛的。 于是,小黑田纱来莫名其妙,不费劲地当上了葵花班的老大,但是没事,她不虚。 豆丁大的小朋友偶尔也会因为一些事情争吵,她这个老大,非常好的发挥了中间重要劝说角色。 “现在我来主持健太和欲树的握手和好仪式!”将两个人摁住椅子上,“如果以后谁打架就断指谢罪吧!” 其他人:咽口水,紧张,害怕。 小纱来将老爹的那一套学的颠三倒四,一半一半的。 不过可喜可贺,这个对流鼻涕的小孩作用很明显,至少幼儿园毕业他们两个再也没有打过架。 啊,这状况,和当时何其相似。 怎么办呢。 再一次被迫成为老大的黑田纱来沉声道:“我已经不当老大好多年。” 在他们看来语气沧桑的像是在怀念以前的那段时间。 幼儿园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吧。 在场的人:果然是当过老大的人!这个气势就很对味。 “片山,先跟我回去。”在这里待着也不是办法,黑田纱来觉得先完成老大的任务再说,其他人过几天可能就忘了这件事情。 毕竟她可是要忙着打工的啊,哪有时间管他们。 被点名的片山介人忙不迭地点头,总之先跟着大姐头再说。 等等,大姐头在他们店工作! 这怎么可以。 迟钝地发现黑田纱来骑着他们家的外送车, 想到离家出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