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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Chapter 30(2 / 5)

是被打了几个耳光而已,哪里用得着去医院?就算不消肿也不用看医生。我没有这么娇气矫情。”

这要是被哪个狗仔拍到发网上,才是她真正的黑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那种。

费疑舟凝视着她,语气里多出一丝不甚明显的无奈:“带你去医院不是觉得你娇气矫情,也不是小题大做。你左脸又红又肿,之后还要回家见我父母和其他家人,你脸上带着伤,会造成诸多不便。”

殷酥酥隐约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讷讷道:“我明白了。你是怕长辈们看见我脸上有伤。会生出很多猜测,对我印象不好。”

“不是。”费疑舟摇头。

殷酥酥蹙眉,这下是真不明白了,“那你这么介意我脸上的伤?”

“我不是介意。我是怕长辈们看见你脸上有伤会担心,进而觉得‘演员’是一份会让你遭罪受委屈的职业。”费疑舟看着她,“我确信我的家人平等尊重每一份职业每一份工作,他们不会因为‘你是个演员’而让你退圈或者转为幕后。但如果他们认为因为这份工作让你遭受不平,就极有可能做出相关建议。”

“……”这番话倒是大大出乎了殷酥酥意料。

殷酥酥错愕,脱口而出道。“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不想我退圈或者转幕后一样?”

记忆中,圈子里这些年也出过不少女明星嫁入豪门的先例。

那些成为豪门阔太的美人们,次点儿的结婚之后立刻退圈,本本分分相夫教子,好些的就是转成幕后成为资本的一员。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毕竟有句话说得很好。

对有权有势的男人而言,他们最大的乐趣不是豢养一只柔软乖顺的金丝雀,而是将原本光芒万丈翱翔于天际的海东清捕获、圈禁、驯服,变成只属于他们的乖巧金丝雀。

“很奇怪么。”费疑舟反问。

“是有一点。”殷酥酥弯了弯嘴角,失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揶揄,“你们男人不都是有占有欲的吗?听说越位高权重,占有欲越强。像费先生你这样身份居然没有,很稀奇。”

闻言,费疑舟清浅的瞳色,倏然转深。

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忽的很轻一弯唇,极淡地笑了。

费疑舟说:看来殷小姐确实应该多了解我。“

殷酥酥眸光一跳:“什么意思?”

“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也希望你眼中只有我,从头到脚只属于我一个。”他说。

“……”硬酥酥卡住,因他轻描淡写的只言片语,白皙脸蛋鼓胀得通红一片,半天说不出话。连带着心跳也开始急促,扑通扑通,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费疑舟继续说:“但是我知道不能。”

鬼使神差地,殷酥酥接话问道:“为什么不能?”

费疑舟道:“你永远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任何人能以任何理由剥夺你喜欢的事物、你热爱的事业。即使是我也不行。”

就在这时。

就在费疑舟最后一个字音落地的那一秒,那短暂而悠远的一秒,殷酥酥仿佛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某种比尊重更复杂的情绪。

殷酥酥愣怔了一瞬。

她想,他是否入戏太深?虽口头协议已经达成,但家长还没有见,结婚证书也还没有领。他竟像已完全将自己当做了她的丈夫,她最亲密最可依靠的男人。

思虑到此处,殷酥酥心头忽地涌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愧疚,她轻咬唇瓣,圆润光洁的指甲抠进了手边的挎包。

包里装着她和梁静商量了一晚上而写出的假结婚协议。

一字一句,一行一列,没有丁点情感,全是索取和算计。

相较这位矜贵太子爷,自己是否过于现实了?

殷酥酥在心中轻声问自己。

但很快,这个疑虑便又消散得一干二净。

心下好笑。

他自幼生长于钟鸣鼎食之家,吃穿用度,样样都是最好的。普通人视为珍宝的稀罕物,对他来说跟一块钱的橡皮擦没有任何两样。

享尽荣华富贵之后,自然看透浮华,随时随地都流露出一丝对名利权势的倦怠。这是真正的上流名门才能尊养出的松弛感。

而她呢?每天昼夜颠倒地工作,为资源为片酬在各路高层面前陪笑脸说好话。从本质上,她与费疑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在云端上,不染尘埃,凡事随心所欲,从不用考虑后果。她拿什么跟他比呢?

还是梁静说得对。

这场婚姻是她千载难逢的机遇,她必须为自己实现利益最大化。

一时间车里再没有人说话,安静极了。

片刻,十五分钟时间到。

费疑舟将敷于殷酥酥脸上的凝胶缓慢拉开。垂了眸审度几秒,见姑娘颊上的红肿已消退大半,指印的颜色也淡了许多。

他便细微牵了牵唇角,道:“费琮霁给的药确实不错。”

“谢谢你。”殷酥酥脸依然是红的,不知是疼还是窘。

等大公子重新于她身旁坐端身子,殷酥酥便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吸气吐气数次,终于鼓起勇气打开包,将里头的协议文件取了出来。

费疑舟察觉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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