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妆那么复杂,上着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我也没有弄明白。”唐曼说。 下班,唐曼回宅子,让保姆炒几个菜。 唐曼坐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 董礼带着费莹来了。 “姐姐好。”费莹总是那么快乐,那么阳光,尽管一只眼睛失明了。 喝酒,聊天,唐曼说,保姆半夜听到后院有哭声,她过去了,看到一幅画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去的,什么人挂上去的,是哭丧。 费莹和董礼去后院, 看了画回来。 “那画会有哭声传出来,那就画中的那个女人,这用的一种手段,骨成粉,魂在画中,有哭声就正常了。” “这个人把画挂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恐怕不是吓唬你的,是另有用意,你懂画的,可以细看看。”费莹说。 既然没事,唐曼也不用害怕了。 吃过饭,费董和董礼走了,唐曼把画拿到画室,把画儿放到桌子上。 唐曼看画儿,她琢磨着,这事怪怪的,坟,女人,蒿草…… 唐曼看了有两个多小时,没看出来什么门道儿来。 唐曼休息,半夜真的就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唐曼没动,小巫师费莹说,骨粉入画,魂在画中,如果是这样,那就是魂在画中? 早晨起来,两个保姆的脸色不太好。 “没事的,不用害怕。”唐曼说。 “噢。”两个人没有说什么。 上班,衣小蕊泡上茶。 有人来了,是学院的一位老师。 “场长好。” “坐。” 这位老师说公示的学生名单,她有意见,有一名学生入选是不公平的,还有一个学生,妆学得很好,可是没有入选。 这名老师说了这两个学生的名字。 “我马上调查。” 这名老师走了,唐曼把张囡叫来了。 她问了这件事。 “确实是,那名学生的妆确实是很 优秀,但是调查过了,这名学生,毕业后,就到其它的地方去工作,不会从事妆师这个职业,另一名学生,妆是一般,但是是原来县场老妆师的孩子,那个老妆师去逝了,所以……”张囡说。 “噢,是这样,你和那个老师解释一下,做一下工作。”唐曼说。 “她找过我,说了这件事,我也解释了。”张囡说。 “这样,那没事了,你做得没有问题。” 张囡走后,唐曼去学院,找到了那个老师。 “情况我了解了,你也和张院长反映了,她也解释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唐曼问。 “既然以妆为准,那就要严格要求,这不就是人情了吗?” “不是人情,是人性,那个学生是老妆师的孩子,已经去逝了,那个学得好的学生,毕业后,就去其它的地方工作,不会从事妆师的工作,那我们培养还有意义吗?我看你不是对这件事有意见,是对我唐曼有意见。”唐曼说。 “不敢。” “我们也要讲人性,如果你觉得我处理得不好,可以到省局。”唐曼说。 那名老师沉默了。 唐曼转身离开,回办公室。 这名老师的目的恐怕是对张囡的不满,张囡做事认真,很有可能是什么事情,没有应了这位老师的心。 突然,唐曼听到义妆室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