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华妆,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 刘举师傅的华妆,她能化出来不。 唐曼知道,大妆难上。 唐曼站起来,把工具重新的摆了一下,不用的收起来。 “新新,站在右面的 位置,不要到左面来,看仔细了。”唐曼说。 唐曼开始上华妆,一底三色,一底四色,一底一色,无底无色…… 唐曼从来没有感觉这么顺畅,她以为自己不一定能完成。 唐曼想想,跟着康一学脸画,还有在那儿看到的一切,刘举师傅教的,唐人所教的,似乎都和这个有关系,这个时候唐曼才明白,所学的,竟然是和十大妆都有关系。 唐曼很自如,这也是她所没有料到的。 华妆两个小时完成的,唐曼看了一眼手表。 唐曼坐下,很累,喝茶水。 将新新站那儿傻了,懵了,很久才说:“师父,这妆……” 唐曼摆了一下手说:“收拾东西。” 将新新收拾东西,唐曼站起来,又看了一眼华妆,自己都有点发懵,细看死者的脸,如果睡着了一样,似乎在脸后面还有灵魂在晃动一样。 唐曼把尸布盖上。 两个人拎着化妆箱出来,家属就过来了。 “一会儿看到的时候,哭的时候,声音不要太大了,惊扰到了逝者。”唐曼说。 出来,两个人到车上坐着。 唐曼点上烟,说:“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回家,到小区对面的夜店喝点酒,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将新新说:“我不困,师父,那……” “回去再说。”唐曼说。 家属过来了,把一个包递过来,唐曼没接,将新新接过来。 “唐老师,太感谢您了,我也替孩子感谢您,谢谢。”家属一下跪下了。 唐曼下车,扶起来说:“节哀顺变。” 将新新开车,到唐曼住的小区。 到小区对面的夜店吃饭。 喝酒,将新新就问:“那妆看着就好像那个死者随时就要醒过来一样,我没憋住尿,尿了一点。” “你真有出息,第几次了,你是不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唐曼说完,自己都笑起来了。 她跟牢蕊学化妆的时候,也吓尿过几次,还真上医院检查了,没毛病。 “师父,你过分了,那妆我没看明白。”将新新说。 “是呀,你轻易的也不会看明白的,那是十大妆中的华妆,有的人一生在追求着,也没有能化成,以后我慢慢的教你,记住了,不要和任何人提这件事情。”唐曼说。 “师父,干一个,我真的太佩服你了,说实话,我除了佩服我父亲之外,似乎就再也没有佩服过其它的人。”将新新这是实话。 “行了,别玩情商了,你把情商都玩得坏了。”唐曼和将新新把酒干了。 快五点的时候,将新新和唐曼回家,直接就在那儿睡了。 唐曼中午起来,将新新还在睡。 竹子打来电话,让唐曼过去吃饭。 唐曼把将新新叫起来,去竹子那儿。 吃饭,竹子说:“任得宝的画儿在半扇门村出现了。” 唐曼一愣,这哪儿跟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