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燕进来了。 “师父,小姐夫,一猜你们两个就在一起,我的对像呢?”银燕问。 “正要说这件事,我打个电话。” 北一打电话,让他的同事到春天里来。 半个小时后,进来了一个人,一米八多,长得还行。 “何纯,我的同事,唐曼,银燕。”何纯伸手。 唐曼和银燕不动,看着。 何纯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坐下。 “喝酒。”银燕说。 银燕有点兴奋。 “我叫银燕,何纯是吧?我大学毕业……”银燕说。 唐曼在 “我警校毕业的。”何纯说。 喝酒聊天,唐曼不能隐瞒化妆师的事情。 说完,何纯愣了一下。 又喝了一杯啤酒,何纯说上卫生间,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 银燕也明白,说:“切,等到我给他上妆的时候,就上坑他的妆。” 唐曼瞪了银燕一眼。 “这事怪我,没有和他说明情况。”北一说。 “那你是什么现法?”银燕说。 “很正常呀,不管是什么职业,都值得尊重的,我能接受。”北一说。 “那手,每天摸死人,一年摸多少?三百,四百,五百……不能确定,然后回家,摸你,摸你的脸,摸 你的嘴,摸你的身体……”银燕慢慢的,轻轻的说着。 “闭嘴。”唐曼说。 北一有表情有变化。 “哈哈哈,吓着了吧?”银燕说。 “没有呀,我不害怕,也不相信那些。”北一笑了一下。 晚上快十点,回去,唐曼说:“以后跟我出去,你少恶心,还摸,摸,摸的,你是不是想男人摸你了?” 银燕“切”了一声说:“我看看这货是不是叶公好龙。” 银燕说完,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董副场长进来了。 “胡集给您送来一包东西就走了。”董副场长把东西放下,出去了。 打开,是一本书,关于沈家的。 就是沈村。 沈家逝者上合妆,杂妆。 书中记录着三十几个逝者的妆,而且都的照片,妆妆不同。 唐曼看着。 这些妆有官妆,有私妆,有鬼妆,还有丧妆,但是都是合,或者杂妆。 有的妆很粗,有的妆很细,有的妆是技术很好的化妆师化出来的,有的就很一般了,民间的私妆,技术上有的就差得很多,而且每一妆妆师的名字。 唐曼慢慢的看着,最后一妆,唐曼看到,一下就愣住了,打了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