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好了,早点睡。”唐曼说。 银燕回自己房间,唐曼看了 一会儿书就睡了。 早晨吃早饭的时候,唐曼把自己写的棺文给康儿。 “有空你就翻译出来。”唐曼说。 唐曼去画室,画画,她要把自己放松下来,把心情调整好。 没有想到,向阳来了。 昨天向阳问了,她也说这儿的画室了。 向阳拿着小糕点来的,十几样,很精致。 “我自己做的。”向阳放下,看着这画室。 “够气派的了,这真是享受。”向阳说。 唐曼给泡上茶,向阳走到画板前看着。 “哟,这画画得可真好。”向阳说。 “瞎画的。”唐曼客气着。 “这可不是瞎画的。” 向阳坐下喝茶。 聊天,向阳就问第五竹孙怎么死的。 唐曼说了。 “命呀!” “对了,一会儿你陪着我去第五竹孙的家。”唐曼说。 “嗯。” 去第五竹孙的家。 打开门,家里有点乱,毕竟是一个男人。 墙上挂着画儿,客厅,卧室,还有一个工作间。 工作间的大案台上摆着头颅骨,三个,是义颅,都上着妆。 那妆很是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妆,似乎是杂妆。 还有一边的案台上蒙着尸布,向阳过去掀开,大叫一声,跳到一边,把唐曼吓得也尖叫一声。 唐曼看着尸体,那是第五竹孙自己做的仿尸,上的是怖妆, 这种妆是没有人上的,恐怖到了极点,看着头皮发麻。 向阳过去盖上。 两个人从工作间出来。 向阳说:“第五竹孙是大纳棺师,妆是没有问题的,也听人说,他在研究着一种恐怖的妆,真是没有想到,有点太吓人了,这妆并没有实际的用处,就是第五竹孙自己的喜好。” 唐曼坐到沙发上,刚才吓得腿软,没有心理准备。 “听说第五竹孙还有一个嗜好,喜欢收集东西,奇奇怪怪的东西,没有看到。”向阳在房间里看着。 “不用找了。”唐曼说完,站起来,往外走。 向阳跟着。 “你刚才吓着了吧?”向阳说。 “是。”唐曼确实是吓得一哆嗦。 他们下楼,上车。 向阳说:“这个你还是少来。” 唐曼看了一眼向阳,问:“你做过多少妆活了?” “五个。”向阳说。 五个?也叫纳棺师吗? 唐曼听人说过,想成为纳棺师,过活上百,不过百,不算纳棺师。 “你也不算是纳棺师。”唐曼说。 “嗯,我的师父说我算,那肯定就是算的,纳棺师第五竹孙算是大纳棺师了,但是见到我师父,就是小小的纳棺师了,我师父是最大的纳棺师。”向阳有点天真的样子。 唐曼一下就笑起来。 向阳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