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赶忙继续解释道:“暂时被关在暗牢内,老奴这就让人将她们放出来。” 早先也是担心这两个丫头是不是谋害王爷的凶手,这才关押起来。 现在王妃的嫌疑都已经解除了,也没必要在关着镜心和玲玲了。 福伯急忙派人去暗牢,将他们两个放了出来。 亲眼见到镜心和玲珑二人安然无恙后,叶惜月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 “奴婢见过王妃。”二人异口同声道。 “赶紧起来,你们没事吧,有没有打你们?” 镜心赶忙摇头道:“王妃放心,奴婢们没有受责罚,只是被关了起来。” 被关的除了她们,还有其他有嫌疑的奴婢,多多少少也都有十几人。 好在王妃及时将她们就了出来,那暗牢内阴森潮湿,光是在里面待着都吓人的很。 “那就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起来也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好在你们没事,我这心里面也没有那么内疚。” 要不是她的原因,镜心和玲玲二人也不会被抓起来,说到底,全都是她连累了她们。 好在都安然无恙,那便是最好的。 “奴婢不敢,王妃莫要再说连累的话, 王妃是奴婢的主子,哪怕是为王妃而死,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镜心被吓的惶恐不安,赶忙跪了下来。 “王妃奴婢们就是贱命一条,实在是担不起。” 玲珑镜心二人一言一语的,净是些惶恐不安的话。 叶惜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们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也不是她能够掰正的。 “都先起来吧,这地方也不是说话的地,先回清旷院再说吧。” 她要是再不说话,这两人恐怕能在这跪上一天不动。 …… “王妃,奴婢将洗澡水备好了。” 叶惜月放下手中的书卷,疲倦的打了个哈欠。 她也的确是困了,正好泡个澡,也能睡的舒服些。 刚站起身来,镜心走上前来熟练的就要为叶惜月宽衣解带。 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叶惜月吓得连忙捂住胸口的衣领,匆匆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一定的距离来。 “王妃恕罪,奴婢知错。” 镜心吓得急忙跪下来磕头认错。 “你先起来,我也没有说怪罪你。” 叶惜月赶忙将人搀扶起来,这怎么动不动都要下跪,就算她不累,这膝盖也是撑不住这样跪来跪去的。 “我没有要怪罪 你的意思,我只是不习惯……不习惯有人解我衣服。” 镜心微微一怔,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不解的问道:“王妃,您是丞相嫡女,身边自小便是有人侍候的,怎么还不习惯这些。” “我当初进王府的时候,是何模样你也不是不清楚,你觉得我像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吗?” 也的确如此,因为叶菲菲的缘故,叶惜月从小在叶家,处处受排挤压迫。 丞相嫡女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实际上过的还不如府上的一个丫鬟。 镜心不由的想起,王妃刚刚进王府的时候,一丁点的陪嫁都没有,孤零零的一顶轿子,便将王妃送入了摄政王府。 现在看看,王妃以前在叶家的日子果真是不如意。 也难怪,王妃会选择和叶家断绝关系,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也都会是一样的选择。 “镜心,这都是我自己的习惯使然,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要事事都跪下认错,长久以往这般,你这膝盖可是要受寒气,最后承受苦楚的还是你自己。” “奴婢记下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她的主子所说的,更是让她 想都不敢想。 “行了,天色也不晚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最不习惯的就是有人在身边伺候着,明明都是自己力所能及就能做到的事情,非要让其他人去做。 弄的她总是有一种,自己是地主婆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舒服,良心还会时不时受到谴责。 镜心走后,叶惜月这才褪下了衣衫,一只脚刚刚踏进浴盆,紧闭的窗户就猛的被人从外面暴力的打开,随后就有一个人影利索的翻身进来。 叶惜月眼眸瞪的瞠圆,第一反应就是那衣衫套在身上。 正要张口,脖颈处就横来一把长剑,吓得叶惜月直接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随意动弹,生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