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话都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其实从一开始都在怀疑我和南景琛之间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现在你话都已经说出来了,索性就趁现在,我们就将所有事情全都说开,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尽管问便是。” 叶惜月眼眶有些发红,强忍着泪水不落下来,眼中满是不屈的倔强,隐藏在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忧伤不易察觉。 “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见不得你对南景琛有一点点的关心,哪怕他现在已经死了也不行。” 萧寒洲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他就愤怒的想要杀人,恨不得让南景琛活过来,在杀他一次。 “总之,你眼中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哪怕就是一个死人都不行,你心中眼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 紧紧的将叶惜月揽入怀中,萧寒洲语气中尽是霸道,不容反驳。 最后,还觉得说的不够,萧寒洲伸手捧起叶惜月的脸颊,霸道的迫使叶惜月与其对视。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没有!” 叶惜月不满的瞪了萧寒洲一眼,伸出手一巴掌打在男人手背上:“松开,你有话就说,别对 我动手动脚的!” 她现在还因为萧寒洲的不信任,而耿耿于怀,这心里面也像是扎了一根刺一样,难受的厉害。 “你到底记住了没有,你以后……” “闭嘴,你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怀疑我和南景琛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我怎么会怀疑你,我还不相信你吗,我是不相信南景琛那个王八蛋!” 一说起南景琛,萧寒洲就是一肚子火气:“你难道都没看见,那个龟孙看你的眼神,都恨不得将你给生吞活剥了一样,换做是那个男人,见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如此觊觎,心中会好受……” 说到最后,萧寒洲越想越觉得委屈不已。 身为一个男人,他能在明知道南景琛对叶惜月其心不善的时候,还能够依着叶惜月的心意,让她和南景琛在一块待了那么长时间,还要装出一副亲密的样子…… 能做到他这样的,也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了。 这股子火一直在心中燃烧着,要不是他极力压制着,早就控制不住,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将叶惜月带走。 这顿时间,他忍的可谓是浑身难受,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听着男人的控诉,叶惜 月最后还是在意料之中的心软了,上前轻轻揽住男人:“好了……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可是总是这样怀疑我,我心中也难受不舒服……” 萧寒洲原本还满腔的怒火,不一会的功夫就被叶惜月的柔情蜜意给消磨干净,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不少:“我做的也不好,我不该气昏了头,就去怀疑你。” “别跟我置气了,原谅我吧。” 叶惜月将头埋在男人怀中,耳边是萧寒洲道歉的话,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踮起脚尖,在男人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原谅你了,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你若是再有下次,我是绝对不会饶你的!” 叶惜月满是怒气的说道,这次是必须要给萧寒洲一个警告,要不然以他的脾气,说不定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在继续发生。 她可是受不了,萧寒洲一次又一次发疯似得怀疑。 “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这一次就已经是将他给折腾的够呛,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他也受不住。 听到男人保证的话,叶惜月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为难下 去。 “对了,你到底和婉妃之家有什么关系,我不管你这次是一定要给我说清楚!” 萧寒洲和婉妃之间的事情,她嘴上虽然说着不在意,可是这心里面还像是扎了一根刺一样,难受的很。 上次也只是听南景琛胡乱说了一通,她是有些不信的,还是想听萧寒洲亲自说明白。 一提起婉妃的事情,就像是踩了萧寒洲尾巴一样,这脸色立刻就耷拉下来,面上尽是不悦之色。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就别再继续问了……” 萧寒洲言辞躲闪着,故意不想再说这件事,急急忙忙的就要再去找别的理由说道。 “打住!你今天必须要给我说清楚,你要不说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惜月双手叉腰,态度十分的强硬,仿若萧寒洲要是不说个清楚,大有一种要家法伺候的模样。 萧寒洲面上满是难为情,话到嘴边,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