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国公府门口。 秦善道满身伤痕,跪在大门口。 众百姓对其指指点点,不明白为何如此。 崔神基跟房遗爱则维持着安保工作。 谁要是敢逾越雷池一步,上前就是一顿暴揍。 不服? 打到你服。 长安一霸的名头可不是说说的。 再加上一群小家伙都是唯恐不乱的人,打架、揍人什么的,他们最喜欢了。 “逆子,你跪在门口所为何事?” 秦琼穿着黑色长袍,一马当先踏出大门,身后几个妾室、孩子紧紧跟随。 当见到秦善道满身伤痕之时,眉头不由一皱。 “善儿。” 秦善道的娘亲冲出大门,赶忙抚着儿子的脸颊。 “父亲,善道请你立下嫡子!”秦善道挣脱,随着秦琼磕头跪地。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不仅围观的百姓惊呆了,连秦琼的家人都傻眼了。 立嫡。 是她们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事。 可这事谁又敢拿到明面上来说? 秦琼抛妻弃子是事实! 当着秦琼的说这种事,就相当于在揭秦琼的伤疤。 “谁教你说这些的?” 秦琼锐利的目光一扫,径直停在了魏叔玉身上。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只有魏叔玉敢直视自己。 至于崔神基、房遗爱两货,早缩到一旁扮鸵鸟了。 “小子魏叔玉,见过秦伯伯。” 魏叔玉不卑不亢,随着秦琼行礼。 大唐战神,值得他敬佩。 “是你教唆善道讲这些的?” 秦琼冷冽的目光盯着魏叔玉,无形的压迫感惊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正是!” 谁都没有想到,魏叔玉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有胆魄,跟你父亲很像。”秦琼夸赞一句。 魏征直言的性格,整个大唐众所周知。 魏叔玉面对他毫不怯场,依然直言不讳,令他高看了一眼。 “不过本将军的家事,何时轮的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了?” 秦琼寒眉倒竖,一声厉喝犹如惊雷炸响,震的人们心肝噗噗直跳。 “秦家的家事我管不着。” 魏叔玉如实回道:“但就在刚刚,我已经收下善道!” “何意?” 秦琼声音带着隐怒,因为他好似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意思就是,今后将由我教导善道!”魏叔玉抬起头,直视秦琼。 “别以为你是魏征的儿子,我就不敢收拾你!”秦琼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一个十一岁的小屁孩做一个七岁小孩的师傅,传出去他秦琼还不被人笑死。 “我知道秦伯伯不信,所以……” 魏叔玉往前踏出一步,浓浓的战意席卷而出,他火热的看向秦琼:“小子斗胆,敢请秦伯伯赐教!” 大唐战神,是他的偶像。 能与之一战,他早已迫不及待! 现在的秦琼多病,不是巅峰期,可他魏叔玉同样不是巅峰期。 一老一小,谁也不占多少优势。 “你挑战我?” 秦琼都懵了。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魏叔玉竟然要挑战自己。 “小子,你是不是疯了,连翼国公都敢挑战。” “秦将军身经百战,乃大唐战神,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配吗?” “这年头啊,小孩子一个个不学好,光想着白日做梦了。” 魏叔玉的话音落下,顿时引起了群嘲,百姓们一个个的开始奚落魏叔玉。 “算了,你走吧。” 秦琼摆摆手,对魏叔玉相当失望。 如果对方是武将之子,他说不得还会指点一番。 可魏叔玉乃文臣之子,还扬言挑战他,这不是异想天开是什么? “我走可以,那么请秦伯伯回答善道的问题,这嫡子,是否可立?”魏叔玉再次逼问。 “你在教本将军做事?” “还有善道,你就是这么联合外人来质问父亲的?” 再次提起这件事,秦琼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善儿,还不赶紧给你爹认错。”秦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