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魏叔玉、薛仁贵策马狂奔。 咸阳桥有埋伏,不一定要派兵支援。 只要拦住李渊,不让他前往咸阳桥即可! “还有多远?” 魏叔玉面露痛苦之色。 他会骑马,但不精通,一路颠簸屁股都快震裂了。 “快了!” 薛仁贵回应一声。 “……” 又是快了…… 永远都是这句话,永远都不到! 乒乒乓乓……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一阵砍杀声。 “到了!” 薛仁贵一拉缰绳,骏马仰天嘶鸣。 得。 现在你不说我也看到了。 “真遇袭了?” 魏叔玉眯起眼,犀利的目光扫视着战场! 太上皇出远门。 自然少不了保护。 其中侍卫就有五百号人。 还有不少太监、宫女陪伴左右。 “你以为如何?” 两人都是理性的人。 明白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制定好策略。 胡乱冲上去,就是送死。 而且看太上皇的人马,支撑一会儿完全没有问题! “不对!” 薛仁贵眉头紧锁:“有问题……”新船说 “什么意思?” 魏叔玉不解的问道。 “桥的另一边,也有贼匪的埋伏!” 薛仁贵凝神注视战况:“他们是在将太上皇的人马往桥上逼……” 魏叔玉将目光投向战场。 可不嘛…… 一群人呈扇形包围模式,将太上皇的龙撵往桥上逼进。 “一旦逼近到桥上,双面夹击之下,除了跳河就是死!” 薛仁贵凝重的说道。 咸阳桥足足数百米,跳入河中与死无异。 “行,我明白了!” 魏叔玉下马,掏出匕首。 “你明白就明白,下马干嘛?” 薛仁贵一脸诧异。 “救人啊。” 说话间,魏叔玉将自己的衣袍割烂,又在泥土里打了个滚。 转眼变成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小泥娃子。 “你打算这样去救?” 看着魏叔玉的操作,薛仁贵嘴角一抽。 “有问题吗?” 魏叔玉反问一句:“我们的目的是救人,又不是打仗!” “就算你扮成这样混了进去,太上皇那么大个人你怎么带出来?” 薛仁贵反问一句。 “杀出来!” 魏叔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能杀出来,为什么不杀进去?” 薛仁贵哈哈大笑。 魏叔玉做事胆大妄为。 打司直,大理寺狱来去自如。 他还以为魏叔玉是个无所畏惧的人物。 此刻一看,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啊! “怎么?” 魏叔玉一挑眉:“我这么做不对?” 前世执行救援任务的时候,都是潜伏、偷偷救。 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展开大战! 在魏叔玉的心里,偷偷潜伏进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或许你是对的吧。” 薛仁贵一甩长袍,取出背后背着的方天画戟! “不过身为一个将士,只有勇往直前!” 二十岁的薛仁贵,年少轻狂,意气风发。 天生神力的他。 更是同辈从无敌手! 这种战役,又岂会偷偷摸摸…… “你想干嘛?” 魏叔玉心中咯噔一声。 这货脑子一热,不会打算…… “当然是救太上皇!” 薛仁贵握着方天画戟耍了个花枪,戟头落在马尾旁:“你就在这等着吧!” “驾!” 戟头轻拍马屁股,薛仁贵径直冲了出去。 我尼玛。 上千的贼匪,你特么要冲阵啊! 看着疾驰而去的薛仁贵,魏叔玉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