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魏叔玉在长安的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 若是一不小心,小胜之。 那自己还不瞬间成为全长安的焦点? 若非有这群武将子弟撑着,他连跟魏叔玉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哟,挺热闹啊。” 魏叔玉径直踏入,犹入无人之境。 当了那么久的官,他自身已经有了一种属于自己的势。 官威,不止说说而已。 配上魏叔玉那件绯红色的官袍,更具冲击力。 “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究竟什么事聊的那么起劲?” “不妨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众武将子弟不敢答话。 以前是不知道魏叔玉的厉害,现在他们可老实了。 程怀亮脖子一梗:“魏叔玉,你别嚣张!” “看看这个……” 程怀亮掏出秦善道的字据:“从今天起,小善道不是国子监的人了!” “是吗?拿来我看看。” 魏叔玉伸出手。 “你不会想撕了它吧?” 程怀亮戒备的收回手。 “你是在质疑朝廷命官?” 魏叔玉眯起眼,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散发而出。 “你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字据上写的什么?” 程怀亮想了想,有点道理。 而且魏叔玉……应该不至于那么无耻吧? “呐,看仔细咯。” 程怀亮递过字据:“别说我骗你。” 魏叔玉接过。 然后看也不看,就递给了房遗爱。 房遗爱唰的撕掉…… “魏叔玉,你干嘛?” 程怀亮当即炸毛道:“不是说不撕吗?” 呵…… 魏叔玉的态度极为不屑…… “这问题你去问你爹!” “如果他遇到这种事,会不会撕?” 我爹? 程怀亮不禁眼角一抽。 程咬金绝对比魏叔玉还无耻! 算了,咱不跟爹一般见识…… 玄策兄弟,靠你了! 程怀亮将目光看向王玄策…… “小生王玄策,见过魏郎中。” 王玄策对着魏叔玉施了一礼。 “有事?” 魏叔玉挑了挑眉。 王玄策外表是个书生,看起来与武将子弟格格不入。 “敢问魏郎中,汝乃朝廷命官,一言一行尽皆代表着朝廷。” “白纸黑字之下,岂容你颠倒黑白!” “此举实在是有损朝廷官员的形象……” 王玄策侃侃而谈,整个人儒雅,却带着一种松树般的坚韧。 “书生?” 魏叔玉问道。 “正是。” “可有功名在身?” “不知这跟小生的问题有何关系?” “没什么,我就是讨厌文绉绉的说话。” “……” 去你丫的大嘴巴子。 搁半天你闲聊呐? 武将子弟纷纷在心里暗骂,却又不敢说出来。 “所以魏郎中的回复呢?”王玄策追问道。 “这字据你们怎么写下的,还需要我多说吗?” 魏叔玉看了对方一眼:“敢在朝廷命官面前搞小动作,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魏郎中此言差矣。” 王玄策淡然一笑:“跟秦善道的比斗,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定下的,他亲口答应如果输了就退出国子监。” 嗯? 魏叔玉回头看了一眼柴哲威。 那时候你可没说小善道是在清醒的时候立下赌约的。 “大哥,别看我啊。” 柴哲威心虚的回道:“他们就是用奸计,用激将法激怒的小善道!” “行吧……” 魏叔玉无奈的点头。 “所以魏郎中,你擅自撕毁字据,已经属于破坏重要凭证了。” “放你娘的屁!” 房遗爱当即站了出来:“那字据是我撕的,跟我大哥没有关系!” 什么是义气,这就是…… 关键时刻,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