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遭受张飞如此羞辱,张郃岂能善罢甘休? 身为河间四庭柱,曹操的五子良将,张郃绝非泛泛之辈。 “张飞白日饮酒,就别怪我晚上劫营!” 待到子时,张郃亲率大军,自三寨之中奋勇杀向张飞军阵。 长枪横扫而过,谁知军营中却空无一人! 张郃正纳闷之际,却见军营三面各有人马杀来! “西凉马岱在此!张郃速速授首!” “西凉庞德参见!张郃,纳命来!” 左右两侧大将,本该是跟随马超在下辨对峙夏侯渊的马岱庞德! 刘芒清楚,以刑道荣和雷铜的实力,恐怕难以拦住张郃,甚至会出现意外。 毕竟雷铜便是被张郃所杀,为了安全起见,刘芒直接命马岱庞德前来助阵。 反正夏侯渊那边,根本不敢轻易与马超动手。 庞德挥舞大刀砍来,这一刀势大力沉,宛若青龙取水,颇有关羽几分功力。 张郃赶紧持枪抵挡,被击退数步,马岱直接杀到,再次令张郃狼狈不堪。 “张飞!你这环眼贼何在!” 张郃愤怒不止,曾经的莽夫,如今竟然学会了用计! 被如此莽夫戏弄,更让张郃觉得憋屈不已。 本来三寨互成犄角,汉军想要进攻,根本是痴人说梦! 现在倒好,手下士兵见势不妙,一个个率先选择退却。 “杀!” 来人一声大吼,燕颔虎须,声若惊雷,势如奔马! 手中丈八蛇矛无情收割着曹军性命,张飞来了! “张郃小儿,找你三爷爷作甚!” “你……” “还没被骂够?” 张郃只觉得气血攻心,加之马岱庞德二人夹击,使得他只能再次逃跑。 否则张飞一来,形成三打一,张郃自认不是吕布,没有那个本事! “张郃小儿休走!三爷爷捅你三百六十五个窟窿!” 张飞大吼一声,挥舞蛇矛,如入无人之境。 曹军见势不妙,不少人直接跪地投降,放弃了抵抗。 再看张郃,幸亏其逃得早,才没有被生擒。 看到张郃狼狈的背影,刘芒叹气一声:“正面对敌,恐怕你能与三叔战平。” “可惜,每一个成功叔父的背后,都有一个任劳任怨的大侄儿!” 张郃丢下三寨,直奔瓦口关而去。 张飞则得理不饶人,缴获了三寨内的物资后,挥军继续前行,大军剑指瓦口关。 “张郃小儿!你家三爷爷来了,为何不出来一见?” 张飞只要开口,张郃立马装死,压根不与其对骂。 如果骂得过,谁又想当缩头乌龟? 眼见张飞骂得口干舌燥,张郃依旧不为所动,汉军此时也没有了攻城良策。 “大侄儿!狗日的张郃,现在彻底当上缩头乌龟了!” 张飞提议道:“俺再去喝酒,引诱他一次?” 刘芒摆了摆手,笑道:“三叔,张郃乃名将!如今知道你会用计,他岂会再次上当?” “瓦口关易守难攻,千万不可操之过急!” “对了,沙摩柯等人何时抵达?” 此番进攻瓦口关,刘芒绝不打无把握之战。 阆中多山地,正是无当飞军的主战场。 沙摩柯率领五溪蛮,本想突袭成都,奈何刘璋投降,让五溪蛮王好不郁闷。 这一次,终于轮到他们上场。 双方对峙数日,刘芒率先发现,有百姓北上汉中,却并未通过瓦口关。 “这位老丈,你们要前往何处去?前面瓦口关,守将闭门不出。” 刘芒谦逊有礼,还拿出了一些吃食,分给几位百姓。 “公子客气,我等乃是北上汉中……一把老骨头,将儿女送到益州,我们还是更愿意留在故乡。” “公子有所不知,从梓潼小路,可直达瓦口关后,无须过关,也能够北上。” 听闻此言,刘芒再次拜谢众人,赏赐了一些直百钱,便将此事告知张飞。 “三叔,明日你要作势攻打瓦口关,吸引张郃注意力。” “马岱、刑道荣、雷铜!你二人听从三叔命令!” “令明,沙摩柯!明日随我往梓潼小路而去,我等大军两面夹攻瓦口关,让那张郃沦为瓮中之鳖!” 众将领命而去。 张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