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弋川双腿恢复,情绪也平复,并且黎书也能察觉到傅弋川对她的态度没有之前冷漠痛恨。 或许是他真的信了车祸的事情,也或许是她的按摩起到作用。 黎书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胆战心惊,可小心翼翼的同时心里却又多了一分欢喜。 他出手相救的次数太多了,总归来说是不一样的。 如果不是傅弋川出现,那在她被冲昏头脑想要与黎山黎巧巧同归于尽时早已经被送进监狱。若不是他出现,也不知道要被两人为难多少次。 “明天我有事要处理。”傅弋川已经将所有的旗子收了起来。 黎书停留在梅花前,眼角浮现一抹笑意。 她只是以通知的口吻告诉他,也并为询问他去与不去。 而他确回复有事处理。 “好。”黎书转过身,点头。 …… 翌日清晨,黎书一身棕色羊毛大衣,踩着平底小皮鞋跟俯身坐进车里。 傅弋川还未离开家,透着落地窗见她离开才下楼。 客厅除了佣人管家便只剩他一人,之前他从未觉得不妥甚至觉得清静。 可自从黎书到来之后别墅中果然多了一丝不同,具体说也说不上来。 傅弋川嚼着纸皮烧麦,突然愣住。 黎书早饭似乎喜 欢食用烧麦。 他心里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她不在,家里突然变得冷清。 佣人不敢贸然与他搭话,管家大多数时间也在忙碌自己的事,除了汇报,其他东西很少闲聊。 而黎书会小心翼翼为他推半块蛋糕,会为他康复感到开心…… 傅弋川放下手中的筷子,沉默闭上双眼。 他承认,终究是有些不一样。 …… 车子只能抵达山底,而寺庙则是在山顶。 慕名而来祭拜的人络绎不绝。 黎书望着蜿蜒曲折看不到头的台阶,吩咐司机,“你有事先去忙,不用刻意在这里等我。等我祭拜完过后会给你打电话。” “黎小姐,我今天一天的任务就是负责接送你。没有其他任务,少爷特意叮嘱过我。” 傅弋川的叮嘱? 黎书点头妥协,“辛苦了。” “放心去吧,我在这等你下山。” 黎书转身踏上台阶,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抵达第一个平台时她有些喘不上气,好在有供人专门休息的区域。 黎书在亭中坐下,突然发现许多人一步一叩拜。 她微微愣神,心里下意识觉得这样更加虔诚。 稍作休息之后,黎书便学着他人一步一叩拜的方法。 膝盖骨因为不停的弯 曲酸痛难忍,额头上也多了一片红印,羊毛大衣更不用多说,沾染了许多灰尘。 不过一切在抵达山顶的一刻全都值了。 黎书眼里暗含泪光,跪在蒲团上虔诚跪拜。 随后又去求了两枚平安福和两串十八籽手串。 中午在山顶吃了斋饭,下山时已经到了下午。 “你吃饭了吗?”黎书开口询问司机。 “不用担心,我已经吃过了。我们现在返程?” “我先去趟医院。” 车子抵达医院,黎书欣喜握着手里的手串向内走。 一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无意间撞到了她的肩膀,可对方一句道歉都没有,慌乱而逃。 黎书回头,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怔在原地。 那人的身高体型都太像黎巧巧了,不过对方却是短发。 黎书心中升起恐惧,小跑着抵达黎词的病房。 看到弟弟安安静静在床上躺的一刻,她的心又放了回去。 兴许是看错了。 “最近没有奇怪的人过来吧。”黎书将求来的手串套在弟弟手上询问护工。 “没有的,黎小姐你放心。若是发现行踪诡异的人,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辛苦了。” …… 黎书从医院出来后坐车回傅家。 许久未打来电 话的傅胜国拨了一通电话过来。 “傅先生。” “黎书,家宴上我看到你和小川的互动不错。就是再加一把劲,你也想让你弟弟快速得到治疗吧。”中年男人气定神若。 手指摩挲着十八籽手串,黎书淡淡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