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冷冷一笑,“想要证据有什么难?我有一千种办法,能让她说实话。” 明宜寒满脸担忧的说:“聂风,你要亲自审问她吗?” 聂风说:“当然,她要杀你,我必须制裁她!” 明宜寒并不是还顾及姐妹情。 她们俩的姐妹情,早在那杯毒酒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明宜寒真正担心的是聂风。 现在风头火势的,要是聂风为了制裁明宜珍再次坐牢,可就得不偿失了。 明宜寒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聂风眉宇间染上了淡淡的柔情。 他握住了明宜寒的手说:“宜寒,你不用替我担心,我做事,自有分寸。” 明宜寒深深的看了一眼聂风,点头道:“好吧,聂风,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聂风颔首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聂风出了明氏集团后,立刻给陈锋打电话,“二十分钟后,我要见到明宜珍。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把她找出来!” 陈锋得了命令,立刻派遣朱雀王朝的人马行动,锁定明宜珍的位置。 此时的明宜珍,给明宜寒下了毒后,开车回到了自家别墅。 到了别墅,明宜珍颤巍巍的联络穆南丰,“老公,我按照你说的做了,是的,我亲眼看到明宜寒服下了毒药。我特地带她去了很偏僻的家常菜馆,回到市区至少半个小时……她肯定活不成了!” 穆南丰抽着烟,吞云吐雾,十分满意,“你做得很好。” 明宜珍心里还是十分慌乱的,她问:“老公,我有点害怕,你在哪儿,我能去找你吗?” 穆南丰皱了皱眉头说:“你现在不能来找我。明宜寒死了,明家上下肯定乱作一锅粥,一会你还得出面呢。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和我在一起,怀疑上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这毕竟是明宜珍第一次下毒害人啊。 害的还是自己的妹妹,她现在心脏跳个不停。 “老公,我还是怕……” 穆南丰的声音变得冰冷,“小珍,现在是紧要关头。明宜寒和你见面不出半个小时就死了,那个老太婆肯定会起疑心的。到时候不论怎么盘问你,你都不要露出马脚。切记,明宜寒就是突发心脏病死的。你一定要圆谎,不要漏出马脚,否则,咱们都要完蛋!知道了吗?” 明宜珍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她声音发颤的说:“老太君可是人精,我能骗过她吗?” 穆南丰说:“骗不过,那我们都要死!如果骗过了,荣华富贵等着咱们呢!你不想当明氏集团的董事长了?” 明宜珍咬着唇说:“我想啊,我做梦都想。” 穆南丰说:“那不就结了?你要是暴露了,可是要牢底坐穿的,你自己掂量掂量。” 明宜珍已经上了穆南丰这条贼船了,现在她和穆南丰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不得不听从穆南丰的安排。 明宜珍忐忑的在家里等候着明宜寒的死讯以及老太君的传唤,不曾想闯入家门的,却是一群身穿黑色中山装的武者。 他们的衣领上绣着朱雀,一进门,便将明宜珍五花大绑。 明宜珍吓了一跳,连忙挣扎:“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给我放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报警?”陈锋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站在门口,身长如玉,斜睨着明宜珍,浑身上下都透出极其强烈的压迫感,让明宜珍感觉汗毛倒竖。 “报警抓你吗?” 明宜珍瑟缩了一下,狡辩道:“陈少主?你凭什么抓我?” 陈锋冷哼了一声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陈锋用胶布封住了明宜珍的嘴,让她无法说话。 陈锋的部下架着明宜珍上车。 明宜珍激烈的挣扎了起来,可她哪里是陈锋部下的对手? 他们架着明宜珍,就像是架着个纸片人一样轻松。 上车后,明宜珍还不安分,陈锋拿出了枪把玩,“明宜珍,我的耐心是有限得,我希望你能安分,否则,我不介意在你头上开个洞。” 明宜珍被陈锋吓到了,她哪里还敢动弹啊,乖乖蜷缩成了一团。 她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仍然疑惑——明宜寒死了,为什么陈锋要抓她? 两人不是合作关系而已吗? 难道…… 难道陈锋和明宜寒背地里给聂风戴绿帽了? 难怪陈锋会甘心做明宜寒的左右手呢! 明宜珍心里骂了一遍明宜寒是个左右逢源的浪荡女人,接着又开始犯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