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简直吓坏了,“那平时和我家爷相处,和我说话时,也都带着?” 陆惊语瞄了眼薄司寒,点头,“嗯。” 唐泽吓得不轻,“少夫人,咱打个商量,以后,我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或者,做得让您不满意的地方,您千万不要跟我计较!我可以给您道歉、赔罪,就是希望您,一定要把那药粉收好!别乱撒,也别不小心手抖,波及无辜。我我我……还没找女朋友呢!” 陆惊语被他这反应给弄得哭笑不得,“我有病吗,没事冲你撒这个。” “我就是怕您不小心漏了、摔了,我家爷,可是天天跟您待在一块,要是有个万一,可不就得遭殃了么?” 唐泽简直操碎了心,嘴巴叭叭个不停。 陆惊语听了后,耳朵不由泛红,看了眼薄司寒。 薄司寒扬着眉梢,与之对视,道:“还请未婚妻手下留情,为了我们俩以后的幸福着想。” 陆惊语脸颊顿时也染上了红意,恼羞成怒,冲驾驶座上的唐泽道:“能不能好好开车?再说话,我送你一周哑巴大礼包!” “对不起,我错了,我闭嘴!” 唐泽火速道歉,为了防止自己被下毒手,还把后座的隔板给升起来了。 陆惊语面红耳赤,跟薄司寒告状,"你这助理,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太碎!” “嗯,回头我让他一个月都不许说话。” 薄司寒敷衍地回应,早就按耐不住,把人拉到怀中亲。 陆惊语象征性挣扎了下。 不过很快,就融化在薄司寒的亲吻中。 男人极尽温柔,在她唇上辗转,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彼此交缠。 陆惊语浑身都软了…… 薄司寒紧紧抱着她,不断攫取属于她的甜美。 好一会儿,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了,才松开! 陆惊语气喘吁吁,整个人倚靠在他怀中。 薄司寒呼吸也有点乱。 缓了一会儿,才用沙哑的嗓音,在陆惊语耳边道:“宝贝儿,下回在我身边时,就别带那药粉了,免得误伤!别拿我们下半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陆惊语被他那低音炮嗓音,撩得耳朵又酥又麻,同时又有些想笑。 这事儿,是不是过不去了? 她佯装一本正经,“如果误伤了也不怕,我会研发解药,肯定把你治好。” 薄司寒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觉得,能避免,还是避免,万一治不好。” “在我这,没有万一!” 陆惊语肯定地回答。 薄司寒眯了眯深邃的眸子,索性把人拉到怀中,又开始亲。 陆惊语触不及防,又被吻得不能呼吸。 薄司寒松开她,继续磨,“能不能答应?” 陆惊语眨着眼睛,道:“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就亲到你答应为止!” 薄司寒面无表情,作势要继续。 两人一路腻歪到家里。 下车时,陆惊语嘴唇红得不像话,甚至还有点肿。 薄司寒则春风满面。 显然,这场‘商议’,最终是薄司寒占了上风! 晚些时候,薄司寒和唐泽,启程回了北城。 陆惊语闲不住,带着白天买到的药材,回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