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哈哈哈,越野的妞儿老子就越喜欢,这位夫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出什么事吧?”
“你们两个,给我打!”
那两个手下直朝着陶夭夭冲去,抬脚就踹在了她的肚子上,而后拳脚相加,陶夭夭疼的蜷缩在一起,泪水不住的往外涌,不住的挣扎。
“死胖子!放开!放开我妈!”
安宁望着这一幕眼睛都红了:“住手!住手啊?我同意!同意还不行吗?”
“嘿现在同意?晚了!不光是你,就连你闺女也别想逃,给我拖进去!”
只见那壮硕的手下,一把拉住陶夭夭的头发,就将她往屋里拖。
陶夭夭死命的扒着柜台,脸上满是肿胀以及血痕。
“哥!救我!快来救我啊?有坏人欺负我跟妈!求求你,求你啊”
陶夭夭满眼的焦急,不住的哀求着。
可任杰只是站在门外路边,冷眼望着这一幕,仿佛一切都跟他无关一般。
“祈祷门外的那个人救你?呵别想了,刚刚他说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了,就算是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陶夭夭的心彻底凉了,眼中满是绝望,就这么撒开了扒着柜台的手,任由那人拖着自己的头发,双目无神,望着门外的任杰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是我哥。
那个疼我,爱我,为我拼尽全力,付诸一切的好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算了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好
死了人的话,至少能把事情闹大,保住妈妈,妈妈或许也就不用这么累了
生的欲望消失,她身上的魔痕开始飞速扩张,转瞬就蔓延至全身。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神经,其眼中的世界愈发的昏暗起来
如果我没得魔痕病如果我不是这么弱小如果我强大到不需要依靠别人,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陶夭夭从未有一刻是如此的渴望力量,渴望改变现状。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苏醒着,她的身周开始有淡淡的精神力飘荡出来。
不甘的她望着任杰那张冰冷的脸
是啊他怎么可能是我哥?那个温柔的哥哥,可是从没对我冷过脸,发过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咔嚓”一声,只见被打的满身血痕的陶夭夭脸上猛的裂开一道缝隙,如崩出璺的瓷器,整个世界都仿佛暂停了一般。
彻骨冰寒的声音于那缝隙后传出!
“周!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