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对朱榆和徐知青结婚的事,也都有所耳闻,只不过看朱家这般也不像是结婚的,都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日子。 不过,众人看见葱姐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身红衣的徐红霞,莫名感觉事情大发了。 正好吃完饭闲着,就纷纷过来听一听。 郁葱在众人的瞩目下,十分有礼貌的敲了敲朱家大门,问道“打扰一下,请问朱榆在吗?” 朱家已经完全被杨金叶把控,只能先看看朱榆在不在,试着问问情况。 “他……这……”朱老大甩了甩手上的水上前,听到这话蹲下来,习惯性的双手抱头狂抓。 朱奶奶欲言又止,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出声。 杨金叶穿上鞋子,高高昂着脑袋,盛气凌人的走出来,一眼就注意到缠着自己儿子的徐红霞。 她跟在傻妞后面,畏畏缩缩的,一看就是见不得光的贱货。 杨金叶满眼阴鸷,道“我儿子和你们徐知青已经睡过了,确定徐红霞是个破烂货,今天就是特意逗她玩的。” “你们……你们……”徐红霞没想到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被当众喊出来。 就在她满怀憧憬的大婚之日,让她全身心托付终生的男人,居然选择逃避,把一切风雨都交给自己承担。 让人无地纵容。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为什么…… “呵……”杨金叶抬头目光犀利的扫视着郁葱和晏衔。 他弟杨国祥说:徐红霞是知青点的一员,一荣未必俱荣,一损却必然俱损。 这回定要连着郁葱等知青们,也一起丢人现眼。 日后,别人提起知青们只会想起徐红霞这个裤腰带松垮的女人,而知青也都是婚前乱搞的臭流氓。 她按照杨国祥的嘱咐,语气刻薄,道“我家朱榆和徐知青钻过草垛,滚过芦苇荡,爬过玉米地,连水下都潜过……周围能玩的地方,都玩过了。 而徐知青不仅配合,还十分尽兴,我儿子眼看徐知青浪的没边,就担心…… 她今天能和他这么浪,娶进门后就能也这样给他戴绿帽子,哪里还敢娶进门?” 徐红霞窘迫的咬破了唇,流出星星点点的血迹,忐忑的步步后退。 在他心里,她竟如此不堪? 登时,围观的社员看徐红霞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尤其是之前把她当女神爱慕的那些后生,更是对她开起了黄腔。 要不是有葱姐在这镇场子,怕是能给徐红霞剃个阴阳头,挂上破鞋游街示众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郁葱也没想到。 此刻,她手心都冒汗了。 这种花边黄谣最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以后不仅徐红霞的名声毁了,就连周围八个大队的知青们,也都跟着受连累。 她之前劝过徐红霞婚前不要和男人那啥,对吧? 这个年代不是后世,对贞操观念极重。 徐红霞满眼的不可置信,发疯似的朝朱家里冲,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 “朱榆,你给我出来! 朱榆!朱榆! 你出来! 我要亲口问问你,你对我说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 “死心吧,我儿子就是和你玩玩! 你还真以为天底下有哪个男人,真会不介意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玩过?”杨金叶扯着嗓子,把动静闹得极大。 俗话说,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戏台都搭好了,自然是观众越多越热闹越好。 “朱榆,朱榆!你在哪儿!为什么不出来!”徐红霞的泪水喷涌而出,不停的摇头 她本就强撑着的神经,被准婆母的话语击溃。 脚下一软,直接摊坐在地。 外面闹成这样,朱榆都没露面。 有些事不言而喻了…… “捉奸成双,造黄谣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行的。”郁葱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她毫不怯场,眼睛明亮有神,挺着小胸膛,在晏衔的搀扶下,站到朱家门口的石墩上。 “诸位父老乡亲,杨金叶同志说徐知青的谣言,有谁亲眼看见过嘛?没有对不对?” 郁葱话锋一转,指着杨金叶,继续开口。 “但我看见了! 我看见杨金叶和隔壁大队的老王,二人钻过草垛,滚过芦苇荡,爬过玉米地,连水下都……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