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用,喜欢什么就买点什么,随便花。”她昂着小脑袋,把钱票捏起来,码放整齐,举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五十六块钱愣是生生被她整出了五万六的豪迈底气。 晏衔:“……” 他这辈子除了个人努力所得的财务,从来没有人给他过钱。 例如陶银玲会次次借着他母亲的身份,代领他在西站的工资。 当初,看似他是风光的保卫科大队长,其实手头十分拮据,在偶然救下雄黄等人后,才打下南市那个大黑市。 “拿着吧,是给你的零花钱噢!” 郁葱见小哥哥不接着,小手又捏着钱往他跟前晃悠了下,往前递了递,她尾指还娇气的翘着,好似小奶狗傲娇翘着的小尾巴一样。 “小葱真好。”晏衔颤抖了一下睫毛,郑重的双手接过零花钱后,他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妙龄女孩一身蓝白条病号服,乌黑茂密的长发柔顺垂至腰际,肤色雪白如凝脂,肤质温润细腻若新荔。 郁葱感觉小哥哥情绪不大对劲,问道“这次回去都发生什么了?” 晏衔咬唇,欲言又止。 他生的白净,哪怕下乡也没被晒黑,经历过鲜血的浸染,也依旧气质干净。 “美人”受了委屈,可把郁葱给心疼坏了,问道“谁欺负咱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晏衔敛眸,深黑的眸藏着锐利,英俊的眉眼清清冷冷,薄唇轻启。 “昨天巩汝婷在西站家属楼落网了,那时陶银玲母女正在盛情款待她,天气热,门都敞着,我正好和花蛇路过,双方看见就打起来了。” “打哪了?疼不疼?” 郁葱在那头住了十年,自然知道花蛇和小哥哥关系不错。 花蛇身为保卫科小队长,也住在西站家属楼,大家都算是邻居。 由于,她还不知道花蛇和舒白藤的那些私事,以为只是面熟而已……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