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边真正能做的,也仅仅如此了。”
“关于对待邦康的态度,是可以表达的,立场,也可以站,但真要有傻子迎风上,东边却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派兵踏过国界……千万不要以为这回我能给你借来几台电脑,下一次就能弄来更厉害的武器,以后无论你要做什么,都得优先以我帮不上忙的角度进行考虑,这才叫立于不败之地。”
今天,我终于算是把西亚人交下了,要不谁跟你苦口婆心的说这个?
谁不在两杯酒下肚后,牛逼专挑大的吹?
这等于西亚人明明白白在告诉我:“哥们,我就一个臭打工的,你要是因为邦康这一仗嚣张跋扈了起来,万一有一天我不好使了,向上边申请的事都驳回来了,你怎么整?”
我赶紧给西亚人倒满了一杯酒,随后给自己也满上,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下去,喝完,才开口说话:“明白!”
西亚人饶有深意的看向了我:“那行,开始聊正事吧。”
当场我就笑了出来。
这是哪?
这是夜场!
这地方的正事就一件,刚才那些都算插曲。
我连忙拿起了桌面上的电话:“老鹞鹰,让人都回来,我们这儿完事了。”
一句话落下,连一分钟都没到,老鹞鹰一手一個推了两大长腿进屋、身后全是莺莺燕燕,直接将这俩扶手女都推到了西亚人怀里,紧接着半布拉、佤族头人也都进来了,他们一进屋,玩闹模式彻底变了,整个局成了以西亚人为首的局面,个顶个开始歌功颂德。
“我们许爷说了,打邦康要是没有您,那绝对成不了事,我敬您一个!”
“来,再走一个!”
屋里的氛围一烘托,小音乐降低了声音一放,筛盅摆上,开始了以‘真心话和大冒险’为赌注游戏时,我他妈头一把就输了。
西亚人好像不太尽兴,撂下酒杯说了句:“这怎么罚啊?”
老鹞鹰在这种场面上将所有交际能力都用了出来:“您放心,我们许爷在外边是我们所有人的老大不假,可进了这屋,大伙肩膀一边齐,要不然这游戏没法玩了。”
这时候,我不想挨罚也得挺着,老爷们既然玩了,那就得有里有面。
西亚人询问了一句:“真能罚?”
我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乐意罚不罚,反正一会儿我赢了,肯定不会饶了你!”
这就叫拱火,可在这种场合,玩这种游戏还想让客人尽兴的时候,你就得拱火,要不然玩着多尴尬啊?
西亚人把眼睛一瞪,拿要跟我打仗似的姿态说道:“行,老许,那我可不客气了,你不是要大冒险么?”他琢磨了半天:“那你就在不用手的情况下,给咱们现场取个水儿,不拔丝不算啊!”
轰!
顿时整个房间就炸了,安妮那个王八蛋在我身边蹦着高和老鹞鹰一起拍巴掌喊:“取水儿,取水儿,取水儿!”
那个小姑娘还有点懵,我则摸了摸刚打完仗完全没时间管的胡茬,那胡茬才长出来薄薄一层,个顶个跟钢针似的,这时候取水儿……
“来就来,谁怕谁啊!”
莪一个猛子冲了上去,整个屋子里的动静立马变了……
……
半小时后,走廊。
我叼着烟从屋里出来那一刻,里边已经玩冒烟了,取水儿那都是基本活,后面还有‘取经、火烧战船’,于老师瞪着眼睛就跟进了妖精洞似的,完完全全看傻了,可安妮却兴奋的跃跃欲试。
当我趴在会馆栏杆上,看着眼前的金碧辉煌,本想歇口气儿、透透风儿,没想到安妮这个在屋里已经玩疯了的疯丫头竟然跟了出来。
“许先生,我没想到这边竟然玩的比国外还开放……”
她用手指夹着烟,另外一只手都不经过我同意,直接从我嘴上将烟屁拿走,对着了以后,就给我送了回来,还放回到了嘴边。
这个行为自打我从729逃出来,就再也没人敢对我做了,这在外人眼里,与摸虎须无异,可安妮就这么干了。
“怎么了?迷信啊?”安妮冲我笑着,完美的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了我注视着她的目光。
可碍于屋里的西亚人和她的身份,我只能遮掩着说道:“其实,里边玩的,都不是在正常情况下能体会到的。”
安妮冰雪聪明,立即用手指比了个‘六’放在了嘴边。
而我,则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故意一缩脖,我能看出来她一定是故意的,就连后边那句惊讶的:“我说呢!”都是我最擅长使用的方式。
我露出了笑容,用一种‘静静的看你演完,绝不揭穿’的目光望了过去:“你要是喜欢,可以接着回去玩。”
“你要走啊?”
我点了点头:“邦康刚拿下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筱筱来了?”
她故意插科打诨让我一下就笑出了声,有时候女人唠点流氓嗑,就是能迅速取得男人的好感,很显然,这一点安妮心知肚明。
安妮看我放松了下来,说道:“我听说,你和筱筱在一起是因为误会?”
“这虎玩意儿连这个都告诉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