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没多久就到附近一个早市，各式各样的早餐应有尽有，南来北往许多人，络绎不绝。 实际上酒店也有早餐，并且还是免费的，包含在房费里的，不过比起这里的早餐，就少了许多烟火气。 林峰之所以知道这里，是因为距离学校不远，大概两三站的路，清早跑步到这里，吃完早餐再回去，相比较而言肯定比学校的早餐更贵，可经常吃学校的早餐也是会吃腻的。 毕业之后住在城中村后，只来过一次，除了距离的原因，还因为囊中羞涩。 于云兰已经很久没有逛早市，早餐似乎都已经成了固有的模式，牛奶面包，不难吃但绝不好吃，也不想在早餐上花费太久的时间。 在还没有做生意之前，她经常在早市上逛，吃饱了后也不会马上离开，喜欢这里的烟火气…… 如今好不容易再来，一口气买了许多份早餐，但实际上吃不了多少，拎着满手都是。 她才知道，原来买一杯咖啡的钱，能够在早市上随便吃，甚至可以吃到午饭连一口都吃不下。 陈霏羽明显也不经常来这种地方，看到几乎所有的早餐都很好奇，不过并没有跟于云兰一样，觉得好吃就买下来，更多的是逛。 当然也是因为看到于云兰买的太多，再买的话就是浪费了。 最终还是没有走到早市的尾，因为手里的食物真的已经太多了，就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地方真好……”于云兰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一声感慨。 有时候当一个普通老百姓，不那么忙碌，惬意吃个早餐，感觉还是挺好的。 “这个包子好吃。一块钱一个，我们小区门口那家两块一个，一点也不好吃……”陈霏羽忍不住开始吐槽小区门口的早餐。 “的确很难吃。我很纳闷，它为何能开那么久……”林峰吃过陈霏羽说的那家包子。 单单用不好吃来形容确实不准确，因为已经到了难以下咽的地步。 老实说，对于食物的容忍度极高，没钱的日子就一直吃泡面，一般的食物只要能吃的下去，就不会说难吃。 他以为已经不太可能存在自己接受不了的食物，直到吃了那家包子，一口没咬到馅，下一口吃到馅，剩下的包子就再也不想吃。 问题是包子还卖的一点都不便宜，绝大部分包子铺都没有两块钱一个的价钱。 其实那家包子铺的其他东西，包括免费赠送的小咸菜，味道都还不错，不敢说好吃，但绝对连不好吃都算不上。 “可能是他家其他东西还不错。”陈霏羽无奈笑了笑道。 “一家包子铺，包子是最难吃的，靠其他的东西来养活，还真的是够奇葩的……”林峰道。 “一个包子能有多难吃？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于云兰忍不住道。 “妈，您信我，真的是前所未有的难吃。食材都还不错，但蒸出来就真的一言难尽……”林峰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样的感受。 “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挺好奇。要不咱现在去吃吃看？”于云兰开口提议道。 “这么多还不够？有机会再尝吧……我的建议还是别尝了，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林峰指了指面前一大堆早餐道。 陈霏羽忽然间眼睛一亮，开口道：“我好像知道，他家为何一直能开下去了？” “你别告诉是因为别人好奇有多难吃。”林峰仿佛知道陈霏羽说什么。 “对啊……我们跟阿姨说了，阿姨就想去尝。估计别人是这样……我不相信开了这么多年的店，老板不知道他家的包子难吃。绝对是故意的！”陈霏羽连连点头，感觉像是抓住关键点。 “其实也未必不对。现在网上不是有反向带货？这可能就是一个逻辑。毕竟把包子做的难吃，可能还是有一定的水平的。好吃那么多家，难吃的就这么一家……”于云兰道。 “这么说，老板还是个人才？”林峰始终还是认为不可能。 任何一家卖食物的店，肯定都希望把东西做好，没有人会想着把东西做坏，靠这个赚钱。 “当然是个人才。做生意就是这样，只要能赚钱，方式方法什么的都不重要。对于那种小店，活下去就是正确的。而且，人家做的也是合法买卖……”于云兰点头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确实没毛病。”林峰微微耸了耸肩道。 尽管常人无法理解这种经营方式，但能在小区门口存活很长时间，确实不容易，反正陈霏羽说，当时住在这里就有，现在还正常经营着。 大部分的时间，店里几乎没有什么客人，但好像也极少出现一个客人都没有的情况。 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纯早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