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马车,夏候紫便让他脱去一边袖子,她给他包扎一下。 楚天寒只得老实脱下,露出结实的麒麟臂,上面有淡淡一条血痕,不算深。 夏候紫一双美眸闪烁着,温暖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他,脸便红了。 简单的包扎一番,马车已行至皇宫侧门。 此刻,那里早有一队军队在等候了。 为首之人跃马行礼,“长公主殿下,皇上有请。” 夏候紫黛眉拧了拧,看了一眼楚天寒道,“容本公主回宫换身衣服再见父皇。” “皇上旨意,请长公主和车内公子一同前往金銮殿谨见。”指使史高声道。 楚天寒见自己的身份是隐瞒不住了,他朝夏候紫洒然一笑,“走吧!正好我也该见见你父皇了。” 夏候紫的目光担忧的看着他,见逃避不了,她只好陪着他一起去金銮殿方向。 刚上完台阶,他看见夏候紫从腰间抽出一柄小刀,朝着自己纤细的手背上就是一划, 楚天寒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夏候紫捂着滴血的伤口,朝着他挤眉一笑,“看我的。” 楚天寒苦笑不已,这丫头不惜自伤来保护他。 还没有进大殿, 就听见殿内传来了一道悲凄之极的哭诉声,只见一个身着青袍的老者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说自己儿子的惨状。 楚天寒猜测他是刘百川父亲。 坐在龙椅上的夏候铮正安慰着他,“此事朕会给你交待的,你且起 来说话。” “皇上一日不给老臣做主,老臣便不起来。” “父皇。”夏候紫委屈的叫了一句,朝着大殿上奔去,“父皇,紫儿受伤了。” 龙椅上的夏候铮一闻女儿受伤,立即担忧的站起身,就看见夏候紫蹭蹭跑到龙椅面前,一头扑进了父亲的怀里,“父皇,那刘百川好大胆子,竟敢当众调戏女儿,还…还说要把女儿绑架回去做他的小妾。” “什么?竟有这等事情?”夏候铮听完,脸色已见怒意。 “你看,在打斗之中,女儿还受伤了呢!”说完,把伤口亮了出来。 “来人!快来人,赶紧替公主包扎伤口。”夏候铮朝着身边的太监叫了一句。 立即数名太监宫女就当场给她包扎起来了,夏候紫的目光一扫台下之人,“刘顾,你们刘家好大胆子,竟敢当众冒犯本公主,对本公主污言乱语,砍他一条手臂,已经是本公主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此刻夏候铮的目光朝楚天寒看来,复杂且意味深长。 “长公主殿下,下臣替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向您赔罪,臣定当回去教训这孽子。”台下的定北候的身躯直接激灵灵一颤。 “那你就回去好好教训你那不长眼的儿子吧!下次他若敢再对本公主不敬,本公主就要他的命了。”夏候紫坐在龙椅旁的位置,一边由着下人帮她包扎,一边美眸泛怒,威严自显。 “是是,老臣这就回去教训 这孽子。”定北候抱着拳,也不替儿子喊委屈了,要知道冒犯公主之罪,就是死罪,再争论下去,也讨不到好处。 但定北候岂是甘愿受气之人?他的目光扭头狠狠的盯了楚天寒一眼,在来时他听闻公主身边一个年轻男子,让儿子在诗会出尽洋相,丢尽颜面,还用不知名的武器伤了儿子另一只手,想必就是此人了。 公主他惹不起,可在大夏国除去一个下人他定北候的能耐还是有的。 楚天寒接受到这威肋意味强烈的一眼,他眉头一拧,这老头什么意思?想拿他开刀? 老头,你挑错人了。 楚天寒内心冷笑。 定北候一走,夏候铮便重新坐回了龙椅上,楚天寒见身份也隐瞒不住了,他便率先坦白了。 “大楚国七皇子楚天寒拜见夏皇,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楚天寒单膝跪地,朝着大夏国君参拜。 “果然是你。”夏候铮的目光打量着他,“朕听闻你在诗会上文才滔滔,大杀四方,很是威风啊!” “请皇上恕罪,天寒年轻不懂事,让皇上见笑了。”楚天寒绷住神经道。 在摸不清楚大夏国君心思之前,他只能老老实实先做个人。 “父皇,今日若是没有他,紫儿恐有不测,您别怪他了。” “你还敢说,你是长公主,是朕的掌上明珠,你不好好呆在宫中,竟私自跑出宫外去胡来,朕还没罚你呢!”夏候铮教训女儿一句 。 楚天寒立即抱拳揽错道,“皇上,这都是天寒的错,不怪夏候公主,您要怪就怪天寒吧!” “七殿下,你不好好跟随你的使团住在驿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