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为什么不能换种温柔的方式告诉她,他不过是想要她生个孩子,以此证明她的一点诚意罢了......
他需要她偶尔的回应与承诺,否则心中就总是患得患失,他不喜欢这样......
抱住她的肩,他问她,“还很疼么?是孤不好......以后再不这样了。”
云乐舒大概是见多了他能方能圆,变脸神速的样子,看着他气汹汹而来,又瞬间火灭烟消,竟也不觉意外。
但到底松了口气,像躲过了一顿即将落在身上的鞭子。
她仰着头,没有回答他,反而极度疲惫地回了一句,“今夜你若不想要,我要睡了。”
岳暻这时看到南面那扇通向浴房的门,风流的眉眼微微上扬,摸摸她的脸,又吻了吻她发红的眼,柔声道,“你放心睡吧,孤一身酒气,去洗洗。”
说罢,便踏入那洞门去。
行在那隙道上,四周混润光滑的石壁,足下防滑的砾石,石壁上明亮的琉璃灯,浴房那头涌进来的阵阵热气,都令岳暻很是满意。
等他沐浴后再回帷房,云乐舒已经睡着了。
他将小门阖上,避免让浴房的湿气侵扰她。
然后轻手轻脚在她身边睡下,再次吻吻她的脸颊,安安分分地贴着她睡着。
夜里听见云乐舒含含糊糊呻吟了几句,他还惊醒过来,以为她身上又疼了。
待他惊坐起来,想要去传医士过来时,她又安静得像个冬眠的小兽,他才知她只是在呓语。
月光透进来,落在她的肌肤之上,他看着她脖子上几道扳指划痕,眉头一皱,将自己手上的扳指卸下来,随意扔到床底。
末了,在那几道红痕上吻了一记才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