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多少年了。”
小叔一家本就没什么家底,这事还不知要费多少银子呢。
她可不希望丈夫拿着自家的钱去接济这一大家子。
自己长得狐媚赖得了谁,不在家居着,尽往外跑。
涵姐儿听到这话,只能咬碎钢牙强吞苦水。
大伯一家平时没少占他们家便宜,一出事就立马撇清关系。
包括亲奶奶梁老太也只坐在门沿上事不关己地看着,不言不语。
一群冷心冷肺,自私自利的小人。
她心里利刀一切,从此与梁大家情分断个干净。
欣姐儿,朝梁大和周氏作了一揖,不急不缓道:“伯母,大伯,银子我们会准备,只需递个话就好,成不成我们也不会怪怨。”
“说得好听,你们那来的钱,说教手艺,这你爹都快没了,还谈什么教手艺。”周氏叉腰泼声道。
在她眼里进了大牢,不死也得残,前朝被衙门打死的人都能堆成一座小山。
虽新朝已建立四五年,但百姓仍提衙胆寒。
欣姐儿也不反驳,只直直地盯着梁大。
“我可以去跑跑,但你们也得做好心里准备。”梁大在欣姐儿的直视下,略有心虚。
跑一趟是必须的,不然以后乡邻的碎语就够他受的。
“谢谢,大伯。”欣姐儿灰暗的脸上浮出笑意。
她把准备好的银两交给梁大。
“这是二十两,你先用着。”
梁大冷脸接过,斥道:“以后你们都给我消停点。”
欣姐儿连忙应声说好。
一时的高兴,让她们完全忽视了周氏眼里的精光。
去完梁大家,欣姐儿急急往家走。
今天他们三出来,杨氏、玥姐儿待在家中,那天的事虽没有人特意说什么,可到底还是传开了。
当日幸好被途径林地的钱大力看到并制止了,没有让那帮畜生对玥姐儿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到底是被看了大半的身子。
本就看重女子清白的世道,更是不缺无心的恶毒之语。玥姐儿在这种环境之下,只会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