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反射的以手护脸挡住飞扑而来的恶狗。
可该来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她被人扑倒在地,护在怀里。
恶狗死咬住沈逸的肩膀不松口,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脖颈上,欣姐儿刹间红了眼,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双手过头掏出袖中暗器发射。
不过几瞬间,恶狗就失了生机,颓然倒地,可拿长长的獠牙却仍深嵌在沈逸的皮肉中。
见欣姐儿嘤嘤而泣,沈逸探着沾满尘土的手,满目柔情地轻拭着她的泪珠,“我没事,你别哭。”她每落一滴泪,都砸得他心口抽疼,他不喜欢见她哭,只想见她笑,可这哭又是为他而哭,让他觉得胸腔鼓涨涨的。
“抱歉,我手太脏了,把你脸弄花了。”他虚弱一笑,再也支持不住晕厥伏到在欣姐身上。
狂放骤起,砂石走地,飞土直窜欣姐儿鼻眼,又呛又磨眼,欣姐儿再也忍不住,大声地呜咽了起来。
而另一只不发声的恶狗早已被沈茂林铁锹投掷伏倒在地,呜呜地挣扎着要起身。
沈茂林见此,又跑过去拿起铁锹一锹斩下,畜血四渐。
他转身看向两个孩子,见恶狗瘫软在沈逸肩头,忙疾步走过去。
见欣姐儿哭花了脸,发鬓凌乱,狼狈不堪,恶狗虽已无气息,可牙齿却仍死咬住皮肉未松口。
他手臂肌肉隆起,使劲拉开恶狗的上下颚,扑奔而来的方氏与欣姐儿哭声震得他耳内嗡嗡作响。
他皱了皱眉,心生烦躁,恶犬锋牙仍打不开,实在不行只能把恶犬一起背上寻医去。
而此时上官煦走了过来,旁还跟着一个一身墨色的青年,青年手上拖拽着一昏厥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