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这边才挑了三十只,欣姐儿那边就挑了一百二十只,速度快得惊人。
随后牛行伙计又把牛聚到一处,欣姐儿随手指了指,挑出了些不合适的让驱走。
上官煦见她指得随意,问道:“你为什么觉得那些牛不好。”
欣姐儿脑子同时发问,随后指道:“那头,虽毛亮腿壮,前裆却不宽,肺不好。”
“那头,看着健壮,大骨架,背宽腰长,可却有些斧凹背,难生产。”
“左边那头,八颗门牙已经长齐,且牙磨损已出现凹陷和齿星,年龄应是已经超过九岁了,年岁太大,买耕种牛还是4-8岁的合适,最好是四岁的。”
“而右边的,板牙只出了两对,太小了。后边的两头,一头阴门过圆过紧,乃叔白牛,无法生育,另一头阴门有脏臭排泄物,一般是有宫膜炎,怀了也要流。”
欣姐儿说得头头是道,几人听得惊叹不已。
沈茂林道:“你怎会对牛如此了解?”
欣姐儿下意识地跟着电脑答道:“跟牛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挑得多了就会了。”
随即发现自己说得有些不妥,立马跟人回了个有急事的消息,关了视频,活动了一会眼珠,这才跟一脸怪异的几人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听老人说得多,自己看书又看得多,知道的就多了。”
上官煦点头,他是知道欣姐儿藏有奇书的。
沈茂林仍不解问:“梁家以前是牛户?”不然平常百姓可懂不了那么多。
“不是,我爱看杂书,以前在村里喜欢照着书研究村里的牛。”
沈茂林点点头,听进了心里,如果能教教村里的人就好了。
牛要的量大,又有上官煦的面子,最终从市价八两谈成了七两银子。
欣姐儿按市场价八两跟村民签的协议,算上利息,她一头能挣上1060文,一百三十头就是一百三七两零着八百文。
沈茂林不知其中的得利,与一共来的村民赶牛走时还一个劲道谢,不愿收欣姐儿一人一两银子的工钱,直到欣姐儿板了脸才颇为难为情地收下。
上官煦只安静立在一旁淡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