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西也只当指导小辈,一步跃起来了院落。
长剑出鞘,夜晨点剑而起,乒乒乓乓的兵器相撞声响起,骤如闪电,衣袂飞扬,欣姐儿不禁感慨,真乃盖世神功。
忙将此情此景录下。
须臾,夜西将夜晨制住,欣姐儿脑中大吼,这不就是受伤攻质问渣受的场景吗?
“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有何处不如他,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受满脸涨红,恼羞成怒,“你的爱只有勉强,我为何要爱你。”
将画面定格,欣姐儿一时忘情喊了声卡,“别动。”
说完忙上前推走夜西的长剑,让他将夜晨扯入怀中。
夜西托着夜晨的腰,夜晨仰着脸,四目相对,两人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急急互相跳开,欣姐儿懊恼跺脚,“我没让你们分开,你们怎么就分开了。”她都还来不及多方位拍摄,只拍了一张照片。
夜西收了剑黑着脸大步走到堂屋,挤开一脸幸灾乐祸的夜东,兀自地灌了两杯酒。
还不满十岁的小姑娘,想得怎么……
院里的夜晨对欣姐儿有忌惮,不敢徒留下她先走,轻声唤道:“姑娘。”
夜东见自己的部下的惶恐不安样,喊道:“夜晨,不回来吃饭傻站在那,喂蚊子呢?”
夜晨看了看欣姐儿,欣姐儿颓然道,“回吧。”
有此一出,后半场的饭局夜西都离夜晨远远的,两人连眼神都去不曾有交汇。
夜里欣姐儿睡下,窗外传来夜西闷闷的声音。
“欣姑娘,我祖上三代单传,没有龙阳之好。”拜托您别乱点鸳鸯谱。
欣姐儿躺在床上,眨了眨眼,捂住头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