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已经下台走远的陆景,笑道:“有什么事,我们下楼说,别堵在这影响大家下楼。”
说着快步来到三个书生跟前,毫无征兆地拍了一人的后背,“几位大哥不是说有急事的吗?还没走呢?”
其他两个书生,知欣姐儿不是个善茬,忙要快步离开,夜西大步一跨抱剑横身一挡,眼中带着满满的警告。
两人懦懦地缩着肩,唯有一人恶胆横生,狠狠地瞪着欣姐儿道:“我们只是借用了一下杜小姐的雅阁,不欲理你们两家的腌臢事,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这恶女围着我们作甚?”
话音刚落,其实一人扯了扯忿恨书生的衣袖,旁边就站着竹丰斋的陈掌柜,不是他这个地方上新来的小门户能惹得起的。
欣姐儿明朗一笑,“不作甚,只想知道个事情经过罢了。”
说着她脸色突冷,声音骤大,“对你们或许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对我大姐却是一辈子的大事。”
“退不退婚,只听你们口中的答案。”
刘大闻言,心口一缩,欣姐儿此话是说给他听的。
几声厉声之下,微吵的正堂瞬间静了下来,齐齐往这看来。
欣姐儿抬手指着一脸愉悦的杜双双道:“你杜双双,明知他人有婚约,还不知廉耻地与人单独相会于雅阁,蓄意勾引她人未婚夫,活像个没见过男人的浪荡淫妇一天天舔跪着求别人赏你一眼,实与那站街求欢的娼妓有何区别,真真是令人作呕,有辱我们大启的贞节礼教。”
“也不知是如何不堪的官宦之家能教养出你这种视世间规矩如无物的败德失贞之女。”既求辱,她必辱之,想当个贱人,她就让她坐实贱人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