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呢。”
何憨瞬间住了嘴,何顺见众人见他如此,也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并未出言指责。他颠了颠手里的钥匙,心想原来违背她娘也没有想的那么被人唾弃嘛。
另一边,欣姐儿凝神细听着金氏给出的理由,“现在梁家收松露一斤五百文,妞妞小是小,但一天刨下来也能得一两斤,即便女学包饭食,挖松露也比去女学划算。”
“女学可识字,学绣花,学厨艺,不说学三个,这里面拿出任何一个,学费都一两银子一个月。”
有妇人笑道,“哎呦,我们的姐儿都是农家孩子,学识字又不考功名,学刺绣那也得三五年才能成事,且即便成了也是嫁到别人家去的,哪有见现钱来得实惠。”
另一妇人也跟道:“还有厨艺,大家都是农家人,知道做几个家常菜就好,学好了也没材料,毫无用处。”
“有好厨艺,你们可以上街上开个小店卖吃的呀?”
“梁县主,我们庄稼人一年到头也就十多两的收入,街上小店租金贵得很,开店是我们想也不敢想的。”
“那给人当厨子呢?”
“女孩子家家的,哪家店铺会收。”
众人闻言皆颇为认同地点点头,欣姐儿柳眉微蹙,这个世道女子要走出去真是太难了。
国家的压制,家人的压制,从小的教育,无一不在禁锢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