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二一男的。
徐远放下行囊,欣姐儿跟他介绍了郝二,郝二行礼问侯后领着徐远来了浴房。
“徐叔,这是洗漱池,往上开水,往下关水,往左是热水,往右是凉水。”郝二边演示别解说道。
徐远摆摆手,淡淡道:“回京时我在南边的酒楼住过两宿,这些我都知道该如何用,你出去吧。”
南边酒楼,那应是大哥负责的醉月居。
思及此,郝二也不再多说,行礼退出卧房,帮忙掩了房门。
温水沐浴过后,全身的酸泛去了大半,想着刚刚儿子的嫌弃,徐远又重新刷了两遍牙。
捂着嘴呼了两口气犹不够,又在虎口舔了两下,闻了闻,喃喃道:“恩,这回应该好了。”
康哥儿一见着徐远朝自己走来,恭也不出了,提着裤子就往灶房跑,“干娘,干娘。”
杨氏见他跑得急,忙道:“慢点跑,小心摔着了。”
“拉臭臭了?”
康哥儿点头。
杨氏帮忙擦屁股,见着跟来的徐远,笑道:“饭菜马上好,你先回屋坐会。”
康哥儿也喊道:“走,走,走,你走。”
徐远心中有些酸涩,讪讪地道了句好,转道来了堂屋。
五月的天,已经有些热。堂屋最通风,欣姐儿躺在摇椅上摇着蒲扇,见徐远过来,请他坐下,从铜壶里给他倒了杯冰果汁。
“山上摘的四月泡,我打成了汁放了冰,天热来一杯甚是降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