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甚事,明天我就要上书院了,担心你想的事多,一时忘了我的生辰,就过来再跟你说一遍。”
“放心吧,我会记得的。”欣姐儿瞥了沈逸一眼,递给他一个根竹签,“一起吃,一起吃才有意思。”
沈逸一愣,笑着接过,扎了一块酸萝卜,小口地吃着,只几口他便觉得口腔和胃都在灼烧,辣得他额间青筋突突地跳。
佑哥儿说,欣姐儿认为吃不到一块的人过不到一块,他得忍,不能在吃上再落下风。
见欣姐儿吃得大汗淋漓,贴心问道:“可需要我去拿些瓜果来?”
又酸又辣,欣姐儿吃得上瘾,“去吧,我家地窖里有冰镇的西瓜,你让我娘给我切一个过来。”
须臾,沈逸端了盘西瓜过来,酸味就着西瓜,欣姐儿恍如回到了学生时代。
沈逸一直在旁静静地看着她,听她说她曾经吃过的美食。
天色渐暗,沈逸告别,指着大开的门窗道:“屋里怎么不摆一面屏风?”光秃秃的,路过的人一眼便能看到房中情形,实在有些不妥。
“摆了挡风,我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