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敲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紫云和紫烟打开。 岳卿颜不等两人说话,直接过去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她故意在屋中转了一圈,没看见人。 直接给那两个丫鬟揪了出来,提高声音问道:“人呢?你们两个是怎么伺候的?” 紫云和紫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这时,走廊尽头的房门也被打开。 陆千禹一脸寒气地走出来。 岳安然衣衫不整地跟在他身后。 看见岳卿颜好端端地在人群中,陆千禹眼睛倏然眯起。 一刻钟前。 陆千禹以醒来时,发现睡在身边的是岳安然。 目光落在她身上暧昧的痕迹,和那些被撕坏的衣裳。 却完全没有印象了。 他只记得紫云和紫烟来通知他一切就绪。 他怀着期盼进入房间。 走到床边。 然后 呢?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也被下了药。 他盯着岳安然,心念一转。 该不会是这个蠢货把药用在他身上了吧? 陆千禹黑着一张脸,翻身下床穿衣。 又捡起岳安然的衣裳扔在她脸上,“你给我起来!” 床上的岳安然被他砸醒,一下子坐起,惊道:“殿下,这,怎么会这样?” 陆千禹用力掐住她下巴,咬牙切齿道:“本王还想问你呢!你竟然敢算计本王?!岳卿颜呢?” 岳安然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忍着疼,颤声回道:“我真的让紫云和紫烟把她带到这了,殿下您相信我!我想起来了,岳卿颜没被迷晕,她醒了,可是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紫烟和紫云都是他安排的人,岳安然应该不敢撒谎。 陆千禹甩开她,“废物!” 在准备这样充 分的情况下,岳安然竟然失手了。 他想不通岳卿颜是如何逃脱,反而还能对他下药的。 出了房门,看见走廊上站着的那群人。 这种情形下,容不得他不认。 岳倾川错身上前,挡住陆千禹盯着岳卿颜的阴鸷目光。 朝他草草地略一拱手:“见过殿下,此事信王殿下是不是应该给我们镇国公府一个交代?” 陆千禹不以为意:“交代什么?世子好像忘了,岳安然是父皇指给本王的侧妃。” 岳倾川与他针锋相对,道:“可陛下是要信王殿下娶了正妃后才允她入门,目前殿下正妃未定,就与侧妃婚前苟合。 殿下将皇上的旨意置于何地?又将我镇国公府的脸面置于何地?” 岳安然的侧妃之位是岳城替她求来的。 她靠着镇国公得了好处。 那么岳卿 颜就要用镇国公府的名头,把他们两人婚前苟合的事情闹大。 否则,若岳家全体被下迷药的事传出去,就算她没出事,也难保不会有难听的传言。 陆千禹抿唇,眼底尽是阴冷,对上岳倾川毫不退让的眸色,背在身后的手狠狠攥着。 违抗旨意是不忠。 无视镇国公府是不义。 不忠不义的帽子扣在头上,御史言官的唾沫能淹死他。 那几个兄弟也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 陆千禹忍了又忍,终是软了态度。 点头道:“此事确是本王欠妥,本王回京后就向父皇请旨,让侧妃先进门。” 岳倾川冷然道:“希望殿下信守承诺,否则,本世子一定进宫向陛下求个公道。” “自然。”陆千禹磨了磨后槽牙,“本王急着回京,先行一步。” 说完,也不 等众人行礼,抬步就走。 紫烟和紫云带岳安然回房换衣服。 岳倾川转头看看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二房一家,眸中闪过狠戾,讥讽道:“二叔二婶真是教了个好女儿。” 岳老太太赶紧帮着圆场,戚戚然道:“一定是信王要求安然去他房里的,安然哪敢不从啊?怪只怪你堂妹出身卑微,祖母和你二叔二婶也护不住她。” 岳倾川冷笑一声,“行了,别装了。老太太这招对我爹好使,对我可没用。” 二房的人听了脸色俱是一变。 想起妹妹的交代,本想揭穿他们的话咽了回去,岳倾川转而轻蔑地说道:“既然堂妹这么情难自禁,我这个做堂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