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确定，我没和你说过我住在哪……”
他的眼神一点一点犀利起来：
“江嫣然的工作不是一直挺忙的吗？怎么昨天你们正好都在春州城？”
时欢看着这个越来越陌生的男人，不答，反道：“哑巴仔，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回头，我们再来回答你的问题，可以吗？”
“行，那你问吧！”
他示意道。
时欢瞄了一眼这个宽敞大气的客厅，瞧见楼梯那边装了玻璃门，没马上问，而是走过去想把那门关上，却发现拉不动。
萧千循已经看出她的意图，突然转头看向某处，喊了一声：“客厅精灵，关闭客厅前后玻璃门……”
“好的，主人。”
紧跟着，客厅就被一层移动玻璃给隔离成了一个独自的空间。
“第一个问题，念念是你的私生女吗？
“第二个问题，你说你没结过婚，那念念的母亲是过世了吗？”
回去坐下时，她故意兜着圈子问了两个问题。
“念念不是我的私生女儿……”对视着妻子求知的眼神，傅千循终于作了回答：“她是婚生子女……”
时欢的眼皮因为“婚生子女”四个字，莫名跳了一下。
“不对，你刚刚才说……你没结过婚……”江嫣然已经急吼吼接上了话：“现在怎么又变成婚生子女了？”
“我是没结过婚，可念念又不是我的女儿，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他终于吐出了这个深藏在他心里多年的秘密。
时欢看了一眼越来越激动的江嫣然，她的双眼不可避免的红了。
傅千循立刻发觉了这个奇怪的现象：时欢没多大反应，倒是江嫣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有一种想哭的迹向，眼睛是潮湿的。
“你们的反应，我怎么觉得很奇怪？”
傅千循眯了眯眼：“时欢，你好像已经知道念念不是我女儿了是不是……你和江嫣然是来求证的？所以，现在你还打算跟我离婚吗？”
呃，现在好像不是聊这件事的时候吧！
她不能让他把话题岔开了。
“哑巴仔，你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和你没血缘关系的孩子？”
时欢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所以，你们就是为这个孩子来的？念念有什么问题吗？你们为什么要一起来追问她的身世？”
傅千循靠在那里，灼灼的目光带着深思之色。
“你没回答我。”
她强调，并催促他回答。
“抱歉，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在念念未成年之前，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念念的身世。如果你们想知道有关念念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得说出一个让我必须回答的理由……”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这样做，只是想保护念念。
江嫣然咬了咬唇，不说话，而是掏出手机，点进了小可爱的微博，然后将手机搁在茶几上，滑过去给他看，眼神则是无比热切的：
“昨天我在网上刷到了这张照片，我们就是根据微博的IP地址找过来的。我想问你，这张照片，真的是念念小时候拍的吗？”
傅千循拿过手机瞄了一眼，“是的。这是念念小时候拍的。但这微博……”
“这是念念在玩的微博账号……”时欢解释了一句，看到他有点惊讶，便问道：“你不知道她在玩微博？”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应该是杨米给弄的，但他本身就没弄微博，也就不太关注这方面。
“可你既然不是念念的亲生父亲，又怎么知道这是念念小时候拍的呢？”
江嫣然急切地追问起来。
“我在她父亲的遗物当中找到了这张照片。其背后有她父亲亲笔写的字迹。另外，她父亲的手机里有照片原图……”
话没说完，傅千循看到江嫣然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全部被抽离了。
“遗……遗物？”
她的声音颤了颤。
傅千循皱了皱眉头，忽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深：“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是念念的亲生母亲吧……”
江嫣然的眼底竟刷地流下了眼泪，她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是遇到渣男，被骗婚生了女儿，原来那个男人已经……
“阿亭，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傅千循心头也是惊讶的，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居然是江嫣然的女儿？
“你和阿霆……”他没往下说，目光变得更深了：“怎么证明你和阿霆有过一段……你们有照片吗？信物也行。”
“照片没了，五年前，我和他在南非曾遭遇追杀，手机掉了，后来，我补了卡，重新登录社交帐号时，发现所有照片都被删了……”
江嫣然的眼睛红红的，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抖得特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