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了山上,杨涵蕾借着月色走山路,经过一个垛草堆的时候,忽然被一只手抓了过去。 那人猴急的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垛草堆上胡乱亲了起来。 杨涵蕾被吓到了,但闻到这熟悉的气味,顿时羞涩地推搡着他不断做乱的时候,很快就气喘吁吁。 “好了,别这样,我给你带了点吃得来。” 那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借着月光,总算露出了这张清秀的脸。 这人恰巧就是被放到二大队的孔言。 孔言皮肤黝黑了许多,身上也多了不少肌肉,身板壮硕了许多,身上还有着那股子书生气息,可行事作风却更狂野了。 “先不着急,好久没见你,我都快想死了。” 杨涵蕾嗔怒一只手勾搭在他肩膀上,“瞧你猴急那样儿。”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半推半就的把事办了。 现在的孔言简直就像是一只成功蜕变了的野狼,这让杨涵蕾又爱又恨。 完事后,两人气喘吁吁地相拥享受着这静谧的一刻。 孔言问:“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事儿,你同意了么?” 一听这话,杨涵蕾脸上的笑容霎时间荡然无存。 她轻轻摩挲着他胸膛,支撑起身子,长发倾泻而下。 “你想要娶宴黛,这事儿可行,但问题是,你娶了她,我咋办?咱俩就一直这样?” 孔言捉住她的手,柔声道:“我把什么东西都交代给你了,你还不放心我?” “我从二大队逃出来,谁也没找,就只找你,我身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你了,我爱你,恨不得时时刻刻拥有你,你感觉不到吗?” “居然还质疑我,我心都碎了。” 孔言轻叹一口气,坐起身来穿衣服,“既然你不相信我,那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今晚就离开这里。” “别急啊。” 杨涵蕾赶紧抓住他的胳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相信我,喜欢我,我能感受到,但是……” 她纠结的咬着嘴唇,“要把我最爱的男人拱手让人,这事儿,我心里有疙瘩。” 孔言捉抓她的手亲了一口,又搂住她,唇齿相交,勾缠了片刻。 “宴黛是个病秧子,每两年好活,我看中的就是宴家的那些财产,咱们这些下乡知青,想要回城遥遥无期,要是有宴家的钱,咱们至少这辈子不愁吃穿,能过上好日子了。” “你就坚持个一两年,实在不行,我就结完婚以后,想法子把她弄死,只要拿到钱,我肯定第一时间来接济你,咋样?” “你要是帮了我这个忙,咱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而且,我心都在你这里,人还能跑到哪里去?” 这话说到了杨涵蕾的心坎上。 她轻喘着气,“说好了啊,你跟宴黛结婚后,想法子把她尽快弄死。” “肯定,我保证。” “那我想个办法让你得逞,趁现在宴鸣那个家伙不在,咱们得赶紧谋划好……” 宴黛一大早起来跟着村长媳妇学蒸馍馍。 揉面,发酵,烧火,整个过程,她自己动手,村长媳妇只在一旁指导。 这次她们只蒸了三笼馒头,村长媳妇就强行让宴黛停手。 看着那又大又白又软的馒头,宴黛还跃跃欲试想要再做点。 村长媳妇赶紧制止,“你家里的粮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这孩子,咋不知道节俭呢?当心等你奶和你哥回来揍你。” 实在是她这段时间跟着宴黛白嫖了不少好东西,现在脸皮有点薄,实在不好意思了。 宴黛眨眨眼,“哦。” 可不就是大风刮来的么,宿主用瓷器换积分买粮食,裴漠买多少,她就能获得多少,跟大风刮来的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林老大家婶婶昨天给她家院子里的菜浇完水,然后把长出来那一茬菜全都摘了,摘了不少,背篓里面满满一背篓,足足有几十斤。 菜实在太多,宴黛让林老大家婶婶拿一些回家去吃。 林老大家婶婶笑眯眯的告诉她,“我们给你家摘菜的时候,发现隔壁家又把窝棚放在你家墙后面,我就顺手给他砸了,要是林军那两口子找事儿,你就让他来找我。” 宴黛,“……” 果然,今儿一大早,宴黛正在村长家吃早饭,林军媳妇又过来直接在家门口撒泼打滚了。 她躺在地上蛄蛹急几下,就嚎开了。 “天杀的啊,这还有天理没有啊?咋的看我们家好欺负,就天天来欺负我们啊,宴黛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妮子,满嘴跑火车,还把我们家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