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即满脸堆笑地说道:“赵老哥,您消消气,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您放心,我们是正规经营,绝对不会坑害人。” 说到这儿,他看了眼门口,见没人进来,低声说道:“我相信有您罩着,肯定出不了事,就算是出事,我绝对不连累您。” “滚!” 赵得柱脸色阴沉道:“滚出去!立刻!马上!” “赵老哥——” 金砖愣了愣呢,依旧笑眯眯的说道:“两成股份,一个月至少分大几万,这事儿我绝对不诓您。这世道,有了钱,就等于有了一切……” 哐当—— 不等金砖说完,赵得柱从腰上取下手铐丢在桌上,“再多说一句,今天我就送你进去。” “呃……” 看着桌上的银手镯,金砖咽了口口水,再看了一眼赵得柱冰冷严肃的表情,知道对方这是来真的。 “好好好,您别生气,今天的事情就当我没说过,我立马离开。” 金砖深吸了口气,满脸讪笑转身离开。 “把你的东西带走!” 身后响起了赵得柱冰冷的声音。 “诶诶诶,我这就带走。” 金砖吓得连连点头,重新回去提着一堆礼物逃也似的离开。 出了大门,金砖经过风一吹,发现后背的衣服早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回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嘴里嘟囔道:“这啥情况?怎么我上门就这待遇?这对待余年和对待我,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 嘭! 不等他思考完,身后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关门声。 “真是晦气,这些人当我是什么人了!我能干出这种事情?” 赵得柱关上门后,骂骂咧咧的从院子走进屋,“还先进守法文明示范点,弄个岗亭,你他妈咋不让我给你当看门狗呢?真他妈什么货色都有!” “老赵,别生气了,气大伤身。” 一直在厨房里忙碌的媳妇走出来,劝道:“这种人别理他就是了,你身体不好,没必要怄气。” “我知道,就是看不惯这种人的嘴脸。” 赵得柱来到桌旁坐了下来,靠在椅子上,说道:“他今天肯定是看到我和余老弟走的近,以为我想钱想疯了,哼!” 没错。 他是收过余年好处,可他那是想傍上余年这棵大树往上爬,不是想给自己找副银手镯戴。 他为余年做过事不假,可那都是可以通融的事情,就算是调查起来,也无关痛痒。 可刚才来的大胖子就他妈是个奇葩了,搞个赌场还让他给整个先进守法文明示范点,弄个岗亭看门,他妈绝对是脑袋长在屁股上。 这跟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媳妇,以后家里再来这种人立即给我拿扫把给我扫出去。” 赵得柱越想越气,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对这种人半点好感没有!” 沉默了一会儿,他进屋拿起电话,拨给了余年,“喂,余老弟,这会儿在忙吗?我给你说件事情……” …… 这边,碰了一鼻子灰的金砖来到孙猛住处,将在赵得柱家里的过程全部告诉了孙猛,一脸委屈的吐槽道:“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送钱给他也有错?我就不信,年哥能一个月送给他大几万?” 给孙猛递了根烟,金砖问道:“你跟年哥那么久,听说过年哥给他送钱没?” “没有。” 孙猛摇了摇头,一脸纳闷道:“会不会是你说话太直白?“ “又没有外人,就算是直白点,没必要当面翻脸让我滚蛋啊!” 金砖郁闷的点了根烟,再次确定道:“年哥真没有给他送过钱?” “肯定没有。” 孙猛正色道:“年哥做事我了解,顶多给点隐晦的好处,至于每个月送大几万,想都别想。”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金砖好奇道。 “因为年哥办事谨慎,从来不把自己的把柄交到别人手中。” 孙猛点燃烟,抽了口,认真道:“我和年哥在一起这么久,这方面我非常了解。” “那不该这样呀。” 金砖摊了摊手,想不通道:“我送钱给他,有错吗?这对他来说不是大好事吗?” “说实话,我也不懂。” 孙猛摇了摇头,苦笑道:“不过我能肯定的是,赵得柱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年哥。” “啊?” 金砖双眼瞪大,“那我不是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