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玉的紧张自然逃不过郭汝缜的眼睛,郭汝缜乐呵呵地端起手中的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白开水。 “李科长,别紧张,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有件事情我还是要跟你坦白一下的嗯.李科长的手真的很嫩、很滑。”郭汝缜说完起身然后缓缓走到李宁玉的身旁,手里的护手霜和指甲油塞进了李宁玉的手心之中。 李宁玉想骂他或者干脆给郭汝缜一个耳光,可是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刚刚郭汝缜的话已经将他的精神防线击碎,此时此刻她已经来不及关心自己的手了。 “看样子日本陆军和金陵政府军又要开战了,我去一趟刑讯室,富田帮的老大王学忠的审讯还是早点结束吧,我虽然并不擅长刑讯逼供,但是比起新政府特委的那些人因该还厉害一点点,而且最近我在学习刑讯逼供,很文明的那种,李科长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脏了,不要了!”李宁玉听了郭汝缜的话将指甲油和护手霜都进了垃圾桶之后转身离开,郭汝缜按着李宁玉的背影吹了一声口哨,李宁玉回头给郭汝缜一个大大的白眼。 郭汝缜没想到,李宁玉给自己的依旧是新味道的白眼。 王学忠被捕的之前已经被郭汝缜暴揍成了猪头,王学忠进入刑讯室之后就变得很“硬气”,对前来审讯的特务破口大卖,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进行了亲切而又深入的问候,所以王学忠在特委的刑讯室被特务们好好地“招待”了一番。 王学忠手上的指甲和脚上的趾甲已经全部被拔掉了,他坐在老虎凳上,腿上垫着三块砖,耷拉着脑袋满脸是血。 特务刑讯官见到郭汝缜来了,起身行礼道:“郭司长。” “兄弟们辛苦了,听说这个死肥猪又臭又硬进来之后拒不招供?”郭汝缜说着个每个人一包哈德门香烟。 “谢谢郭司长,是的,兄弟们用了一些手段,可是这个猪头就知道骂人,好像一个泼妇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爷们这么爱骂人的。” “哦,是吗,兄弟们拿缝衣服的针线来,这个胖猪要是再敢骂人,咱们就缝住他的嘴!” “还是郭司长有办法。” “姓郭的,你不得好死!老子变成厉鬼也不会饶了你的!”就在这个时候,王学忠又开始骂了。 “郭司长,找了个纳鞋底的针线,会不会太粗了。” "粗了好,兄弟们,在他的舌头上纳上点针线活然后把他的嘴巴给我缝起来!" “好嘞!” 一名刑讯官将王学忠的嘴巴撬开然后用钳子将他的舌头拉出来,另外一个人拿着针线在王学忠的舌头上纳鞋底一般弄了一个五边形,王学忠疼得嗷嗷叫,眼珠子都红了,可是在“复读药丸”的作用下,王学忠依旧死不承认,嘴巴被缝了还在骂。 “呜呜呜!”王学忠的嘴巴被完全缝上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郭汝缜远远的坐在那里冷冷的说:“等一下我会把你的嘴上的线剪开,然后我问你答,好好配合你就乎少受点苦,否则会再度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招了为止,王胖子,你听明白?” “呜呜呜!”王学忠还是一副死不招供的模样,郭汝缜拿起碳火里的铁钳子在王学忠的脸上狠狠地烙了下去,王学忠嘴巴上的线被老铁的高温引燃,饶绍的棉线将他嘴巴上起了一层泡。 “去你妈的!”线被烧断,王学忠的嘴巴又能说话了。王学忠依旧在骂人,郭汝缜一个眼神过去,两个刑讯官又一次将他的舌头拉出来当成鞋底,然后又一次把他的嘴巴缝上了。 如此反反复复了三次,王学忠的脸上已经被郭汝缜用烙铁烫得没了人形,嘴巴也被针线搞得烂了。见到王学忠如此模样,郭汝缜心里的气已经消除了不少,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包针灸用的银针说: “兄弟们,你们有没有人见过‘鬼针六爷’用针刑讯?” “郭司长,属下见过一次,这六爷的针是真厉害,上次一恶搞***游击队的人,严刑拷打了三天,浑身上下没一处囫囵的皮肤了,我都看不下去了这位兄弟就是不招,真爷们啊,王处长带来了六爷,没想到四针下去这位兄弟就招了,可惜的是,招供了也没扛去,前面挨得太猛了,最后还是死在了医院里,白招供了,都没机会享福,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反水,最起码吃香的喝辣的还死不了。” “巧了,我对着针灸刑讯也有研究,不过还没有试过,要不然咱就拿着这个猪头来试试看吧。” “郭司长真是博学啊!” 郭汝缜给王学忠扎针,第一针下去,王学忠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听这嚎叫就知道他有多么难受。 四针,郭汝缜虽然是刚刚学习,认识穴位和针灸的手法都无法和鬼针六爷比,可是郭汝缜身上有系统给与的技能,加上超越常人